时内把着反向盘,脸上的笑带着餍足的味道,“多少钱,能只让我一个人欣赏呢?”

    “500万。”那头干脆地报了个数字。

    “太贵了,付不起。”时内一下挂了电话,隧道里的光打在他脸上,晦暗不明。

    “啊?”狗仔看着挂断的电话,还有相机里透过落地窗拍到的两人拥抱的照片,人都傻了。

    时内的保密工作一直都是圈内一流,没有哪个狗仔拍到过任何他工作以外的生活。结果今天突然接到匿名线报,他们团队的人兴奋地连鞋子都来不及穿,抱着相机在草里蹲了大半天,以为拍到了什么独家猛料,结果人家正主根本不在乎?!

    再说了,500万而已,对时内来说根本就是洒洒水的事,他手上的表都不止这个价,怎么可能付不起!这根本就是太挑衅他们的尊严啊!

    狗仔看着办公室里同样震惊的人,朝着领导的方向问了句:“那我们这照片,今天还发不?”

    中间的领导摸出一根烟,点燃,抽尽,“再等一天,如果明天时内那边还是没回应,就把这个照片放出去。”

    牧鱼这会躺在床上,脑子里还是时内今天抱着他温柔的样子。像个傻子一样躺在床上忍不住笑出了声,辗转半宿,才在天快亮的时候才勉强入睡。

    他睡得还很不安,不知道为什么,他梦到陌生的手指顶开他下面畸形的花穴,有些粗暴,捏着小小的阴唇大力拨开,强行露出里面藏起来的小阴核,粗糙的指腹压着阴蒂不停揉弄,不管是他哭着还是喊着都没一点用。

    稠黏的热液从那道小缝里涌出,浇到那只手上,又被抹在阴部。牧鱼以为终于被放过了,却突然感受到一种狩猎者的阴冷感。

    陌生的手指顶在他的穴口,坚定而缓慢地破开那从未容纳过任何物体的花穴,紧致的花穴本能地排斥,可那柔软湿热的肉穴怎么能挡得住。手指划过某个浅处的凸起,牧鱼一下哭喊出声,抓着那只侵犯的大手,想往外推,可最后却成了催情的勾引。

    他在梦里的感受太过真实,真实到甚至连自己是否清醒都有些疑惑。长指全根没入,肉唇抵住指根,每一下撞击都能听到淫水飞溅的噗嗤声。牧鱼扭着腰想逃离,却反倒把自己更往男人那里送了点。

    手的主人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在边上默默看着他,等他啜泣着喊出哥哥的时候,才听到男人带着柔情的笑,“小怪物,哥哥摸得你舒服吗?”

    “啊!”牧鱼听着那熟悉的声音,一下惊醒,以前从没有反应的花穴现在流出了一滩清液,粘粘得,带着腥骚味。他抱着被子,不知道怎么就梦到了时内,春梦的快感还没有散尽,底下的穴口还有被指节侵入的错觉。

    穴道深处的瘙痒丝丝绵绵,牧鱼夹着腿,想让自己舒服些。他闭着眼,把一节被子塞到两腿之间,膝盖寸寸并起,用那点隔着裤子的摩擦慰藉那个从没高潮过的器官。

    “嗯……啊……,嗯……”牧鱼无师自通地用被角抵住自己的阴蒂,就想那只手一样,揉搓自己的阴蒂。

    细碎的呻吟在简陋的出租屋里很是模糊,他这里隔音不太好,他不止一次在晚上听到隔壁人家欢爱的声音。牧鱼不敢太放肆,只能小幅度地动一动,把声音压在喉头,只溢出点奶狗般的嘤咛。

    微微粗糙的内裤摩擦敏感肿胀的阴蒂,牧鱼受不住这般刺激,簇簇发抖。明明理智在反抗着陌生的刺激,可身体却诚实地把被子夹得更紧。

    不知道是哪里碰到了手机,人脸识别后自动通过,昨天晚上打开的界面还在,时内透过屏幕的眼神的带着晨起的温柔。牧鱼看着手机里的男人,一种背德的快感蓦然涌上,自虐般盯着手机里的相片,腿间的摩擦更快了些,咬着手指,用被角顶在阴蒂那狠狠一顶,穴里喷出一股一股的腥臊,内裤的裆那瞬间湿了一片。

    牧鱼坐在床上,身体还在颤抖,想把手机屏幕关了,可滑了两下还没关上,直接用被子盖住,缩着身体忍不住低声啜泣,忍不住扇了自己一巴掌,“牧鱼,你真成了个畸形的怪物……你怎么,怎么可以想着男人干这种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