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莹莹的眼睛直视着自己,落日的余晖也掩盖不住眼睛里赤裸裸的渴望,褐色的皮带紧紧束缚在后脑和耳后,用铁丝焊接的铁罩粗暴简单地罩住鼻子和嘴巴,只能透过宽约一到两厘米的缝隙窥见面容。这样的桑博,和往日里的桑博不一样,看起来过于危险了。

    桑博苦哈哈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向杰帕德走近。耳边震耳欲聋的是急促的心跳声,也许是杰帕德的僵硬太过明显,桑博无辜地指了指自己的止咬器,暗示自己目前毫无威胁性。他踮着脚尖走到戍卫官身后,凑到后颈嗅闻了一番,微凉的铁罩触碰到温热的后颈,激起了戍卫官一身鸡皮疙瘩,他便迅速地反抓住桑博的双手卸了力。

    桑博哎哟哎哟地叫唤着,扭头看着杰帕德,笑意却不达眼底,眼前这个警惕的人散发着清冽香甜的气息,却又能透过颈部的青筋嗅闻到热甜酒的味道,带着薄茧的手指像是烤得刚刚好的脆饼干,热气氤氲地按在自己手臂上。

    他懒洋洋地对长官邀功,虽然自己是个Fork,反而制裁了不少想对Cake下手的坏家伙,另外,桑博愉悦地舔了舔唇,他想尝一尝这位长官的味道,竭泽而渔可不是什么聪明人的做法。

    那双绿色下垂眼望过来时,确实让杰帕德产生了愧疚的情绪,他手上的动作轻了点,心里却还是下定决心将桑博逮捕,和以往不同,桑博很听话的戴上了手铐,配上那副止咬器,竟显得有些可怜,他在被压往上层监狱前,最后一丝日光也消失不见了。

    "就造假文物违法贩卖一案,追问主犯桑博关于从犯下落以及作案地点时,主犯概不回答,并指名要求戍卫官杰帕德亲自审问,鉴于二者当前身份特殊,故对于主犯桑博施以手脚,嘴部束缚。"

    ……

    再次见到桑博的场景不太美好,惨白的灯光照在密不透风的审问室里,桑博背手捆在椅背,双脚绑在椅腿,着实行动不便,嘴部的止咬器看样子更加精细。只是被五花大绑的家伙嘴里说着怡然自得的寒暄,那双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杰帕德,怎么看怎么渗人。

    应桑博的要求,杰帕德与他单独相处在审问室,随身携带的报警按钮也可以预防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危险人物。先是照例的追问,桑博仰头盯着刺眼的灯光,有气无力地服软道:"长官大人,老桑博肚子饿了……"

    杰帕德皱眉,他关切地询问桑博是否被虐待和用了私刑,而后反应过来桑博指的饥饿,而这里的食物只有自己,一位Cake。桑博笑咪咪地看着陷入两难的戍卫官,很显然,戍卫官有着大义凛然,牺牲自己血肉的伟大精神,可是桑博要的可不是这个。

    桑博继续诱哄着动摇的戍卫官:不需要流血割肉,仅仅让自己尝一点甜头就够了,现在自己手脚都是捆住的状态,如果有危险征兆的话,戍卫官可以随时按下按钮……

    戍卫官动心了,他走近桑博,俯下身子,有些犯难地思索着如何喂食。手指像是裹着晶亮砂糖的脆口曲奇,泛着黄油的香气扣在了止咬器上,杰帕德解开了卡扣,平静地看向桑博。一根筋的人直觉通常很准,在经过眼神交流后,他低头含住了那张灵巧的嘴。

    而桑博急切的伸舌搜刮着杰帕德的口腔,很甜,像上好的花蜜,他吮吸着那条柔软笨拙的舌头,像是按压软糖一般,吞咽着分泌的津液,眼尾全是餍足。杰帕德有些喘不过气,脸部也一片通红,他固定住桑博进食的头部,抬头打算缓口气。而桑博不满足于浅尝辄止,他哼哼唧唧地挽留着,因为过于渴望这份食物,眼里竟泛出了水光,洇得眼尾一片湿红。

    气氛显得有些暧昧,桑博回味着口中的甜意,笑着问杰帕德:"瞧,没伤到你一丁半点,我老桑博做事,说到做到。"如果忽略掉他湿润的眼睛,他看样子确实游刃有余。

    在与杰帕德近距离接触时,就一直能闻到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柠檬皮、葡萄酒、苹果混着香料的味道。桑博假惺惺地问戍卫官是不是身上挂了彩,想要一探究竟。杰帕德配合地解开了衣服,露出腰部已经凝结的血痂。

    试探性地舔弄,纵使疤痕隔绝了触感,也让杰帕德面红耳赤,桑博舔舐伤口时,睫毛轻颤着,扫在紧实的皮肉上带来丝丝痒意,他有些迷醉地品尝着这放凉了的甜酒,味道很好,只是戍卫官腰部颤抖地有些厉害。桑博像是醉了一般,晕乎乎地抬头,轻飘飘地说:"长官大人,你好甜啊。"

    这话听着像调情,杰帕德如是想到。桑博轻轻顺着腰线向下移动唇部,咬住戍卫官的裤腰带暗示性地抬头,杰帕德呼吸一滞。他捧住桑博的脸,一字一顿地问桑博要做什么。

    桑博伸出猩红的舌头,带着血腥气,笑了起来。他或许真的醉了,连带着戍卫官一起被拖进了酒坛,他任由桑博缓缓用牙齿褪下自己蔽体的衣物,柔滑的舌头舔舐着不断分泌前列腺液的龟头,就连这里的味道对于桑博来说,也是酸甜的。

    他急切地吞吐着柱身,脸颊被撑得鼓鼓的,像饿久了的仓鼠,没收好的牙齿磕绊到粗大的阴茎,说不出来是故意的还是无心,在极度的快感以及正在被人吞吃的心理暗示下,杰帕德抓住桑博的头发,看着桑博被噎的泪眼朦胧的双眼,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你是淫魔吗?"

    桑博无法言语,他只想让这个人快点射出来,让精液顺着自己的喉管滑下,落到腹中获得饱腹感。他更加卖力地舔弄着,极端的克制和内心的渴望快要把他逼疯了,直到一个深喉顶到软腭,初经人事的杰帕德终于射了出来。

    不断吞咽的口水声和满足的哼声听得杰帕德耳热,心满意足的桑博吐出软下去的阴茎,倒像是刚刚真的只是在吃饭。虽然还是很饿,但和之前比起来好多了,他笑着对戍卫官说:"多谢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