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肤质细腻白嫩,穿着精美的金蚕丝长袍呼呼大睡。

    下一秒,红唇就被堵住了,一个大怪兽闯进来狠狠搅他的小嘴。屁股的肉洞也惨被侵犯,嫩肉被炙热的肉物狂捅,摩擦得快要生出火星子。

    他慌慌忙忙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真的被人压着侵犯,苍白了小脸,正要落泪,那采花贼微微退开了。

    “相公?!”小狐狸惊喜道。

    空旷已久的雌穴肉道也被大阴茎掼满,小狐狸腿都被肏得抽抽,江辙亲了亲他的脸蛋:“宝宝,我回来了。”

    当天晚上,一家五口这才聚在餐桌前,把话说开。

    狐惑插着小腰,得意洋洋地炫耀:“看!娘亲的夫君就是江辙,没骗你们吧?”

    狐银万万没想到这淫贼竟是他生父,又想到淫贼在营地里奸孙儿孙女,又来他们狐狸窝将狐冶给肏开了,更是不愿接受。

    他当着娘亲的面揭开这淫贼的真面目,狐惑却没什么反应,只软着狐狸腰伏在江辙身上:“阿冶也是双儿嘛,被生父龙根入穴也好治一治痒,都是亲父子,帮一下忙有什么关系嘛。”

    这件事还是江辙今天下午告诉他的,说他家小骚狐狸发情期该到了,做父亲的好心用鸡巴入一入他们,也好给他们止痒:“身为父亲,我真心担忧孩子们的未来,若找的外面的野男人,他们阳具定然没有我的这般粗长,宝贝们便享不到被填满的滋味,日后如何能当一个顶天立地的小狐狸精。”

    狐惑被哄得晕乎乎,也觉得相公说的有道理,相公的鸡巴如此雄伟,用来与儿子们云雨倒也方便,肥水不流外人田嘛,相公的两条大鸡巴定然要便宜他们狐狸窝窝了。

    身为小妖精,狐惑自以为目光长远地谋划——那岂不是只需夫君一人,他们小狐狸窝便可壮大家族、兴盛狐狸血脉、子子孙孙穷尽也?

    嗷!那可真是太棒了哇!那他就是将来的狐族之祖了!

    狐银得知真相,一时间哑口无言。

    他所谓的生父倒是端的一副伪君子的模样:“你若不愿,我也不会强迫你,若以后找了个不如意的夫君,也可回娘家,让为父填饱你的痒穴。”

    江辙自然是说笑的,一来他不会将子嗣流落他人身下奸淫,就算逼奸也要把人搞了,二来若是他有中意之人被他人染指,他也不屑插别人开过的洞,三来,此言以退为进,同时又调戏了一番狐银,不失为父子情人间的情趣。

    狐银闻言咬牙切齿道:“我乃纯阳之子,怎非得找甚夫君?若要成亲,自当找一忠贞女子成婚才是。”

    听到这充满少年意气的话语,江辙也不恼,只笑吟吟道:“那么,愿吾儿心意顺遂,也了却为父一番担忧。”

    他就假装自己没探查到他闺房里那一堆以自己名讳作主角的淫话本罢。

    雄健的帝王怀里轻松抱起两只小狐狸准备回卧房玩这俩父子。

    狐狸小幺却不依,他像只小黏包,哒哒哒地扭着小屁股要跟过去。江辙也拿他没办法,左右是要给自己泄欲的,早些观摩父兄行房倒也没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