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杀气肆虐。

    “宗主这是背着我在这儿跟人调情?”渊七怒极反笑,一字一句落在屠宁心头,宛若狂风暴雨,惊得他不知所措。

    他下身被扒了个彻底,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因为主人焦灼的情绪一张一缩,反而把玉势吞了个满满当当。屠宁坐在地上,这样的姿势让他很不舒服,却也不敢贸然站起来。

    “没有调情,”屠宁极力使自己的情绪不要被这荒谬的场面整得稀碎,“渊七,你先冷静。”

    “冷静什么?”渊七冰冷的眼神从千鹿身上挪开,直直射向他。话虽如此,却一直没有再动手伤人。他启唇嘲讽,“没有调情?宗主觉得我信吗?还是觉得……”

    话音未落,不知想到了什么,蓦然闭嘴。

    或许是知道他与屠宁之间的关系很难定义,连生气都显得不伦不类。

    千鹿喘了两口气,艰难地扶着树站起来,面露狠戾,“魔头,离我师兄远点!”一想到可能就是眼前人将屠宁变成这样,心头只剩下怒火,额头青筋暴起。

    屠宁低头冷笑一声。一边是亲近的师弟,一边是不知如何定义的家伙,这情况想不稀碎都难。

    幸好千鹿刚才把他带到了僻静处,又设了结界,根本没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渊七那家伙再怎么疯,也没有疯到大张旗鼓地入侵仙门。

    “宗主,他就是那家伙吧。”渊七突然蹲下来平视他,暗沉眸子折射出冰冷的光。魔神压低的声音仿佛一把悬在屠宁头顶的刀,“就是你不惜以身犯险闯魔界的……那家伙。”

    屠宁浑身颤抖。

    他忽然觉得渊七平时对他的所谓威胁真是小打小闹,此刻的魔神紧握着嗜血的武器,浓重的杀气逼得他无法正常呼吸。在绝对力量面前,所有挣扎都不过雕虫小技。

    偏生千鹿那臭小子还在不断叫嚣,“魔头,正邪不两立,你公然出现在仙门,视仙门为何物!”

    他恶狠狠地瞪着渊七,动动身子,却又咳出一滩血。血落白衣,有些狼狈。

    这边渊七看看屠宁,又扭头看看他,蓦然一笑。屠宁心中一跳,不祥的预感升起。

    下一秒,渊七猛地拉住屠宁的手臂,足尖轻点,一团黑雾将他包裹起来。身体腾空感非常明显,过了一会儿,屠宁睁开眼才发现被魔神带回了魔城寝殿。

    面前是一面屏风,其间隐隐透露出一个人的模样。屠宁被渊七抱在怀里,不着一物的双腿被迫暴露在空气中,只见可怜兮兮的小穴被撑得有些红肿,穴口周围还有昨晚疯狂的青紫痕迹。

    这小儿把尿的姿势惹毛了屠宁。他破口大骂,却又骂不出什么脏的,一句“畜牲”重复了无数次,杀伤力几乎为零。

    “畜牲,放开我!”

    “乖,想知道屏风后面是谁吗?”渊七充满恶意地含住怀中人的耳垂,听到意料之中的一声闷哼,扭曲的快感便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