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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内射的快感让陈放小小失神了一会,空白的大脑就剩下一句话:应该结束了吧。

    但是那根刚刚才射完的鸡巴并没有疲软,金枪不倒塞在他的逼里,对于秋澜而言刚刚那一次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自强暴陈放过后他已经憋了一个多月,平时怎么玩弄陈放的身体都好,却都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更何况……他刚刚还吃了烈性的助兴药。

    那个药就是他下给陈放的那种。

    平时用水稀释过给陈放吃下,陈放都能骚到主动向他撅逼,更别提他直接吞下了两片。

    虽然刚刚射过一次,但是鸡巴依旧胀得发痛,根本就没得到半点满足,如果从骚逼里拔出来,就能看到那根原本深红的阴茎已经胀成了狰狞可怖的紫红色。

    就在陈放天真认为秋澜射完会放过自己的时候,大鸡巴突然凶狠抽插起来,动作幅度大开大合,每次拔出去的时候只剩下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逼口,不等弹性极好的阴道闭合,又势如破竹插到最深处。

    “呃啊啊……!!不要操了,里面被刮得好烫噢噢噢——!!”

    陈放的身体原本就非常敏感,况且骚逼才刚高潮过一回,阴道里的每一寸肉都在发酸,被坚硬火热的龟头棱刮过,生出的快感不是他能承受的。

    秋澜已经上头,面对陈放那种可怜而又无助的哭喊声,只会让他更加激动。

    体内的欲火越涨越高,陈放还没疯,他就已经快要被得不到满足的欲望逼疯。

    他抬起头,红唇凑到陈放嘴边,如痴如醉亲吻着那张能够发出让他癫狂的声音的嘴巴,舌头强势顶到对方的口腔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色情地抽插着,陈放左右摇着头,想要摆脱他的吻,却被他掐着腮帮子,被迫张开了嘴,像个供他取乐的泄欲娃娃一样,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被他恶劣地侵占。

    咕叽咕叽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淫水泛滥的骚逼每回被插入都会滋出一股水柱,混合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花花白白的液体在两人连接的地方胡乱飞溅,舌头也被玩得分泌出许多唾液,陈放张着嘴,含也含不住,全都沿着嘴角流出。

    “呃啊……哥哥的贱逼好会裹鸡巴啊,好爽……鸡巴好爽……贱逼为什么会那么骚?……是不是被那个强奸犯奸成这样的?说啊……贱逼是不是很喜欢被大鸡巴强奸?……唔啊……骚货听到了吗,你的贱逼被插得咕叽咕叽的响,喷了好多淫水……是不是很喜欢被男人强奸啊?”

    秋澜的嘴唇摩擦着他的嘴唇,嘴里不断发出梦呓般的可怕呻吟,像是恋人间甜蜜的窃窃私语,然而话里的内容一句比一句淫邪,陈放听得浑身发热,意识也被他的污言秽语强奸了,生出一种无以言表的诡异快感。

    “呜呜……不是啊啊啊——!!我不是!!”

    秋澜扭曲的脸蛋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刚才的柔情蜜意消失得无影无终,起身掐住陈放精悍劲瘦的腰肢,紧接着,像是疯狗一样耸动着自己的公狗腰,在蠕动的逼腔里凶狠奸淫起来!

    “撒谎!不喜欢被强奸,那骚逼为什么抽搐得那么厉害?……啊……快说,说你就是个骚货,就喜欢被弟弟的鸡巴强奸!说啊!”

    陈放哪里愿意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淫话,紧闭双眼,咬着唇无声流泪,布满情欲的帅脸还掺杂着屈辱,像个誓死不从的贞洁烈夫,扞卫自己最后的贞操。

    可秋澜也不是好应付的,顶着鸡巴找到他最受不了的地方,几十个猛操就把他送上绝伦的高潮。

    一声高昂的骚喊后,阴道开始剧烈痉挛,淫水泄洪般往被鸡巴堵得严丝合缝的逼口喷泻,在他高潮的时候,秋澜专心致志进攻着那块一枚硬币大小的骚点,龟头恨不能将那块敏感的嫩肉磨烂似的,一点都不照顾还在高潮中的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