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我输了,输的很惨,他将我逮回去后我便失去了自主行走的能力,在这寒冷的十一月底彻底被封闭起来,一个牢笼。我想到我爹曾说过的话,他说柳青青是个很恐怖的人,我仰头笑笑,嘴里含着着琥珀糖,我说:柳兄自然是很单纯的人,做事果敢。”

    我爹却什么也不说了,皱紧眉,颤颤巍巍地转过身去,我侧过脸看着他那曾经高大威武的身躯逐渐萎缩,变成一颗小小的种子,突然间,那种不清不楚的情绪又再一次萦绕心头,酸酸涩涩的,我说不出口。

    柳青青对我很好,在被禁足的这段时间,他几乎天天都会出现在院落的某一角,给我带来些新奇玩意和零嘴,我问他:“柳兄,我们初见时你还对北街什么地形都不懂呢,现在最隐蔽的宝藏铺子都被你发现啦,肯定是出师了。”

    柳青青笑了笑,他自然而然地回答:你怎知我不懂。”

    我附和着点点头,囫囵地往嘴里塞着糕点,嘴角沾上的饼渣被他用大拇指抚去,力道有些重。

    我说:“柳兄,你是嫌我脏吗?”

    他说:“李河,把嘴张开。”

    我顺从的仰起头,眼睛却不听使唤地阖上了,我微微张着嘴,感受到一根柔软又细腻的东西摸进我的口腔,像抚摸宠物那样玩弄着我的舌头,我笃定那是柳青青的手指,极淡的茉莉香沿着我的鼻尖流入五脏六腑,我不禁软了腿脚,湿润的错觉也从上身蔓延到了下身,那个不为人知的部位,此时正在隐隐作痒。

    好在他很快就收回动作,用绣着海棠花的帕子擦干净我嘴角的涎水,随后吻了吻我的鼻尖,酥酥麻麻的,我心里一惊,但看柳青青的样子好似无事发生,也只能把疑问咽回肚子里。

    “好想吐。”我埋怨。

    “忍着。”柳青青这才犯了洁癖,不动声色地离了我几米远,又被我扯着袖子拉过来。

    我威胁他,我说:“带我遛出府吧。”

    他低眉顺眼,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