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祷着她平安,一遍一遍。

    渴望着她安稳,一遍一遍。

    希望她再也没有挫折,一遍一遍。

    他看着凝香躺好的样子,心疼的什么似的。

    她缩成一团,将头藏起来……她好小,好弱,好瘦,好嫩,好脆,好像一个蚕宝宝。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宝——”瑾墨的歌声轻柔飘荡在房间。

    他自我陶醉了,觉得好浪漫。

    “嗯——别唱了,跑调了——”凝香呢喃,一会儿,睡着了,但很不安稳,瑾墨感觉她好像在做梦。

    他轻轻对着她呼气,他的气息覆盖她,此时他渴望他自己是空气,充满她,在她的身体里,也在外面,与她零距离。

    他不安分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虽然只隔着不到三米,但他却觉得那么遥远,心空落落的。

    瑾墨的背上还有点疼,爷爷的斥责还在耳边。他今天舍不得打他,只是象征性的打了两下,就说累了,打不动了,这才撤下了他的监视器。

    但保安还在外面守着,不知道为了什么。

    瑾墨觉得这不地,想法有些改变,他甚至怀疑,监视不过是保护的一种手段而已。

    清晨就这样来到,瑾墨当然没有睡懒觉,他早早就起床了,精力百倍。这几天,他真的过得日子真的难熬、糟糕、非人,不仅郁闷,而且空虚。

    如今心口像堵着一块石头一样,一点都不着地。

    他继续想和她贴贴、亲亲、抱抱,想更亲密一点,做些他之前每晚偷偷溜过去做的事,但不行,她肚子里有宝宝,啊——宝宝和他抢凝香,一想到这些,他就很想和这个小家伙决斗,让他赶紧走。

    想到她体内孕育了一个宝宝,回想起助理的建言,“你既然这么害怕她跑了,干嘛不要个孩子呢?!”

    所以每一次,瑾墨趁着凝香不注意,将橡胶制品扔了或者戳个洞,反正她也不知道,每一次她都害羞的不敢看、也不可能仔细检查。这样折腾了大半个月,没想到真的有了好消息。

    瑾墨还在幻想回到他们的公寓里,那个地方豪华又现代,宽敞极了。

    但爷爷无情的驳回,从第1次直至第N次,他很坚定。

    凝香近期安心养胎,这两周没有在意案子的事,据说有进展,好像她的嫌疑已经基本上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