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季苍雨是不会心疼他的,岩云岫的僵滞让他更加方便动作,不仅抓着两团乳肉又掐又揉、让男人胸口布满他留下来的指印,甚至变本加厉地挤进了他的双腿间,模仿着交合的频率一下又一下地向上顶撞,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岩云岫的身体也被他磨蹭得热了起来。

    “岩叔,别光我摸你啊,你也摸摸我。”

    岩云岫此时的反应有些慢半拍,所以直到手里已经被迫塞进了青年硬热胀大的性器后才回过神来,慌乱地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察觉到男人的抗拒,季苍雨磨了磨牙,又在他耳边威胁了一句:“这儿随时会有人来,如果你再反抗的话我就把你脱光了丢出去,你想被人看见光屁股的样子就继续吧,我不信你们濯剑门丢得起这个脸。”

    “你...!”岩云岫气得本来没什么血色的脸也跟着胀红了。

    看见他这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样子,季苍雨眼神一暗,直接就张嘴叼住了那枚小巧饱满的耳珠,先是狠咬了一口,听到岩云岫的痛呼后才转而用粗糙舌面舔舐着口中仿佛一抿就会化了的软肉,手当然也没闲着,轻而易举便剥下了男人的裤子,同时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释放出那早已硬得流水的阳物。

    感觉到那根滚烫如铁的肉柱子一样的玩意儿正大大咧咧地戳在自己的腿肉上,岩云岫颤抖了一下,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季苍雨嘴上一边羞辱自己一边又要强迫他做这种事。

    “不行、季苍雨,这里是在外面...!”

    眼看青年架起自己两条腿、紫红色的肉头已然抵上了自己瑟缩的后穴,男人也彻底慌了神。别说这里是户外,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发现他们在做什么,就说他准备直接这样强硬地捅进来,那自己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而且一会儿也别想走回客栈里了。

    暧昧地用下身顶了顶男人那处因为高度紧张而不断收缩的小穴,季苍雨慢悠悠地说:“岩叔的意思是在房间里就可以了?哦,那好吧,现在我就带岩叔回房里,只是也不知道岩叔你的宝贝师弟回来了没,万一被他看见了岩叔这个样子,你说他会有什么反应?”

    因为他的话,岩云岫怔了怔,因此也没察觉到青年的性器已经悄悄分开了穴口处的软肉。

    下一刻,季苍雨便长驱直入,也不顾没有润滑的穴内干涩无比,凭着一股蛮力就直直地往最深处捅去。

    这个过程简直就像是被一柄利刃给剖成两半似的,岩云岫平时是忍耐力还算强的人,练武时也经常受伤,他都觉得没有什么,随便包扎一下就能够继续拿剑,但这一回被季苍雨按着贯穿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第一次体会到了何谓开膛破肚的感觉。

    “疼......呜啊,不要再、动了...!”

    季苍雨也觉此时身下咬着自己的软肉筋挛得有些过分,几乎像是在抽搐一样了。他稍微拔了出来一看,却见自己的性器上已经染了血,看着有些骇人。

    但他并未因此而停下来,反倒是就着血液的润滑重新捅了进去,这一回他顺利进得更深了,但男人瞬间就疼出了一身汗,嘴唇也被自己给咬破了。

    他真正进入到了岩云岫的身体里,这感觉也和自己想象的一样好。

    “呼......岩叔,你下面太紧了,就这么迫不及待吗?”一边调侃着岩云岫,季苍雨一边大开大合地狠狠抽插了起来,如同猛兽交合一般力度强悍,毫不怜惜地将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撞上后方尖锐粗糙的石壁。

    见男人已经彻底无法反抗了,他又将那两条偶尔因为顶得狠了才会无力抽动几下的长腿绕在了自己腰上,然后便就着这个姿势再次埋进那已经被自己插得湿热一片、正在卖力吞吃着肉刃的小穴里,微眯着眼,一副全然餍足的神色。

    与他相反的是苦受折磨的岩云岫,他就如同一只被长针钉住的飞蛾一样,只能徒劳无功扑腾着翅膀却无法逃离这一切。那个地方已经被肏弄得肿胀麻木了,血滴在地上聚成了小小的一滩,他像是已经感觉不到痛苦了那样。

    至于隔着一层衣服被抵在山壁上而不断忍受着刮擦的后背,现下应该也已经被划出了一道道伤痕,等到季苍雨停下来的时候也不知道那里会变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