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明月如画的清幽景色,夜风轻拂窗帘,露出满室的春意正浓。

    坐在健壮蜜色大腿上的纤细少年不着寸缕,修长手指按在鼓起半圆的小腹上,正痛苦的弓起腰,那胜过月色皎洁的玉白皮肤烙印青紫痕迹,胸前茱萸被吮成艳红硬果,乳粒旁叠着咬出血的牙印。

    “唔唔……哥哥……啊……轻点……”

    两条手臂从后面揽住他的双肩,把顶得前倾的身体搂回紧贴胸膛的姿势,少年在朦胧状态里分不清情况,嘴唇被人叼住了亲吻,只能含糊不清的求饶。

    少年被教得很乖,无意识的反应是张开齿关让舌头伸进去,小舌头主动勾着舌身又舔又吸,苏敬辰偏过头往深处吻,抬手揪住乳粒拧了半圈,另一只手往下,捞起那根玉茎握进手心。

    “宝贝是叫哪个哥哥啊?”射过一回的靳鹤川多了点耐心,阴茎泡在蜜液泛滥的湿软穴里缓慢律动,细细磋磨着不时抽搐的软肉,被夹的爽了,张嘴咬在了他肩膀上。

    “唔啊……”

    少年娇喘一声,哭了太久的桃花眼红的像只兔子,欲望被玩弄的快感让他不知所措,急促呼吸里带着潮热,茫茫然看向近在咫尺的眼睛。

    舌根被人轻轻咬了一下,是苏敬辰对他停下吮吸的不满,少年怕的抖了一下,顾不得药效麻痹过的肩上的疼,双手搭上苏敬辰的肩膀,更加卖力的痴缠那条舌头——哪怕它已经戳入喉管引起反胃感了。

    经不得玩的玉茎没多久就射出稀薄精液,苏敬辰看他目光涣散显然是缺氧了,大发慈悲终止了这个吻。

    “呃啊!”

    结肠被捅入的过深刺激让少年后腰一酸,趴在了苏敬辰怀里,苏敬辰享受着少年的依赖,越过他看向一脸不满的靳鹤川,有点好笑的问:“差不多了吧?乖宝贝快醒了。”

    烈性春药的药效会随着时间推移和快感释放而消减,虽然小兔子的清醒与否都改变不了被吃的结局,但总归是第一回,又不想真的把这种尤物做死在床上,苏敬辰还是忍了又忍,给了他适应过程。

    “干了这么久,还紧的跟个雏一样,不过确实湿透了,来吧。”

    靳鹤川抓着他的通红臀肉把他整个人抬起来,苏敬辰则是跪坐在少年正前面,将少年笔直的双腿分到最开,握着硬胀的阴茎蹭了蹭穴口的湿濡白沫。

    “哥哥!”

    少年察觉到不对劲,惊惶的抬起手想推开他,双腿乱蹬着挣扎起来。

    苏敬辰笑着摸了摸他酡红未消满是泪痕的脸颊,把他的两条腿抬起来放在肩上,让那口小穴完全露出来,“叫得真好听,哥哥疼你。”

    他的声音温柔的像能滴出水来,少年被安慰的放松下来,失去焦距的桃花眼痴痴的看着他,一无所觉的对他勾了勾唇角。

    然而下一刻,少年俊帅的五官就疼的皱成一团。

    被塞满了的后穴抵入硕大肉冠,是毫不逊色于捅穿了甬道的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