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了这场“惊天动地”的性事,冉叶初的脑子惊吓的浑浑噩噩的,嘴巴似乎被羞耻和不安封印,同时也反应在男生薄薄的面皮上,红的彻底。

    四周的人还在嬉嬉闹闹地对厉树开着玩笑,为这场调教而欢呼喝彩,应索懒洋洋地瞥了眼在旁边坐立难安的小崽子,慢悠悠地鼓了鼓掌,泯然于众人。

    厉树却仿佛受到了什么召唤一般,直直地朝他们的方向看过来。

    压抑着未发泄的情欲而显得有些焦躁厌烦,对上应索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有些挑衅一般扬扬眉。也看到了在应索身侧呆呆愣愣的冉叶初,厉树弯弯眼睛,友好地笑笑打了声招呼。

    “来了啊”厉树朝他们走过来。

    场子中央很快就又被其他的主奴占据,不知道在表演些什么节目。

    应索随意地应了一声,和他一起向着他们的座位走去,

    当然,应索也没忘了拎走大脑宕机的小狗。

    三人上了半层,坐在角落里的大沙发上,地势最高,对着场子一览无余。

    两位dom非常自在的开始聊天,徒留小狗一个人消化刚刚的冲击。

    应索仿佛是故意晾着他,不想对着局促的男生有什么照顾,只想让他自己直面这个圈里真实的面目。

    冉叶初在最开始震惊之后开始递出微微试探地目光,好奇地打量这一切。上次去那个派对,最多就是绑着绳子抽几下,光着屁股跪着爬的尺度。还因为应索的打断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今天算是过了个眼瘾。

    底下堪称淫魔乱舞,只有想不到,没有看不到。

    如同发情期的动物,受基因中最低级的欲望支配。疯狂,缠绵,却依旧能在隐蔽之处,细枝末节间窥见一些冰冷,如同一条蛇暧昧的绕上脚腕,濡滑,毛骨悚然,然后无处可逃。

    相比较之下,厉树的作为都显得有些稀松平常,仿佛只是因为他的名声比较响亮才有人关注。

    厉树好笑地瞟了一眼冉叶初跃跃欲试又不安羞耻的后脑勺,贴近应索耳侧,小声说了句“也不告诉我一声今天带他来,吓到我可不负责”

    “没事”应索晃了晃酒杯,轻笑“就是要你们吓他”

    厉树夸张地做了个表情,说“你说真的,我这可还硬着呢。要真没事我就叫人了。”

    应索神情淡淡地,平静地说了句“叫吧,别给你憋出个好歹。”

    厉树笑着骂了一句,做作的拍拍手,优雅地朝前面喊了一句“堂堂,过来。”

    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