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浑身疼,怎么这么累。

    “嗯……”

    丹恒捂着头坐起来,他下体还有一点点钝痛,感觉批肿的两腿并拢不起来。

    虽然手上和脚腕上还栓着镣铐,但是他身上很干净,有人帮忙洗过了,只是一闭上眼就想起来……

    他有些不舒服的揉了揉脖子。

    “醒了?”

    刃开了个灯,丹恒微眯着眼睛缓了一会看清了男人的脸。

    “睡了半天,营养针打过了,清理也给你做过了。”

    男人拉了把椅子坐在床前和他对视。

    “……谢谢。”

    大概是想到不那么美妙的性事,丹恒语气一瞬间冷了下来。

    他挣扎着坐起来靠在床头,他难得的挨到柔软的床铺,虽然单人牢房条件也没那么优渥,但是和前两天的环境比他很知足了。

    他坐起来后发觉刃一直盯着他腿心那看,后知后觉自己没穿衣服。

    “怎么,没操够,还想睡我?”

    他嘲讽的看着刃。

    他这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刃就突然火冒三丈。

    昨天这人被操的魂不守舍,刃进去捞人的时候丹恒还扭着屁股往几把上面坐,坐就算了还乱叫床,像是被操的分不清人了。

    无论谁那个时候来操他,他都会对人张开腿——甚至如果进来的不是他是那条哈巴狗,他一样会对着那家伙叫床求饶。

    回过神刃发现自己正抓着丹恒的脖子,手上并没有用力,比起伤害这个动作更像是调情。

    “为什么不动手。”

    丹恒看着他,青年脖子上架着有些过于沉重的铁质项圈,材质和锁住四肢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