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22岁了,162那么高,被男人举起来顶轻松就能捅进子宫口,微卷的长发,天生的白虎粉逼,总让人觉得我是个清纯的女生。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多么渴望性爱,渴望羞辱,见到男人就恨不得用嘴叼着他的鸡吧伺候他,不用操都能叫我吹了。

    我有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彼此有时也互相抚慰,可像我这样从小淫荡的,还是很少,这可能有点家庭因素。

    我家在J市的县里,一家的农民,我爸赵大根早年去城里务工,留下我妈在家里照顾老人孩子。

    我妈不是一个安分的女人,她十六七岁就知道躺在村东边的玉米田里,偷偷把人家田里的玉米棒子给自己破处,要不是地方偏,恨不得把这个村里的男人,女人,狗都叫过来搞她这贱逼。

    我爸看见一个赤条条的女体跪在田里,白花花的屁股奶子晃得要把肉都甩出去了,他低下那根驴屌马上就硬了,涨红着脸要交这婊子好看。

    他把裤子一甩,提枪就操,我妈被那玉米棒子和这驴屌一起操着,也不管背后是谁了,亲爸爸好哥哥地胡叫,我爸回想着,吸了一口烟,说这老骚逼以前又粉又紧,上了年纪操成个黑肉口袋一样松垮垮的,他说着不屑地吐了口唾沫。

    赵大根说这话不避讳我,毕竟我已经十六了,早就进入了发育期。他嘴里那些大鸡吧、老松逼听得我骚动不已,内裤浸了水粘在逼肉上。

    越快来姨妈我就越敏感,越想男人,我知道自己又纯又骚,但是也不敢随便找个男人给我破处。如果被爸爸和爷爷知道了,肯定要气得给我拴着狗链子扇巴掌。

    但是真的好想叫人摸摸我的逼缝,这还是个处女逼呢。但是我又想到这白白嫩恩的处女逼马上就要献给爸爸和爷爷的大鸡吧,我又觉得欣喜,这是一个女孩成为一个女人所必须经历的,而我多么幸运,有这样的男人赐给我雄精。

    我使劲绞了绞腿,逼里的水都给挤出来了,顺着腿缝往下滑。他见我满脸通红,伸出手拍拍我的脸,我又小喷了一次。“丫头最近奶子还疼不疼了啊?”

    我乖乖地吧校服撩起来,在家里我从不穿胸衣的,一是我爸爸和我爷爷都说奶子小穿胸衣会长不大,万一穿小了要遭男人嫌弃,我一听就怕了,二是这也方便爸爸和爷爷帮我按摩奶子。

    每次他两热乎乎的黑大手放到我雪白的奶子上,揪着红奶头,又揉又舔的,我都觉得浑身热热的,最热的就是腿心。但我不好意思叫我爸给我治治,这奶子已经挺麻烦的了。

    最近要来大姨妈了,小奶子涨的疼,叫爸爸揉揉舔舔舒服些,要是在学校里可没男人管我。妈妈走过来看见我,轻轻捏了把我的乳肉,酥麻麻的感觉,“给这小骚蹄子揉奶呢?”我爸怕我妈给我捏疼了,打了我妈垂下来的两个奶子一巴掌,“赶紧的,逼水攒没攒够。”

    我坐在我爸身上,我妈站我旁边,利索地吧裤子脱了,那黑黝黝地阴毛又粗又硬,全都挂着水,粘的拉丝了,我看书上说这样的女人性欲强,天生就是要让几百个男人轮奸一次才能治好的,我深以为然。

    我爸吸着揉着我左边的奶子,我妈提着逼把我右奶头给奸了。“啊——这小骚货奶头不错。”她下面那阴蒂头早就迫不及待地从剥皮里钻出来,好大一个又红又骚地抬着。

    我妈拿逼豆豆和我奶头接吻似的又磨又啄,腥臊的淫水从我奶头往下流,倒像是我流的。

    我看着这一幕,感受着两个奶头上传来又疼又麻又骚的爽感,开始大叫:“爸爸——妈妈——疼疼小骚货吧……啊…爽死贱逼了……”

    我妈给我喊地起劲“走,带闺女上炕上玩,我给她舔逼,尝尝处女逼水甜不甜,你草草我。”

    我爸做农活多,力大如牛,他色笑一声,拎着我内裤两边的带子把我整个人提起来了,这下我受不住了。

    浸透了的内裤卷成绳子似的勒进我的逼,他前后晃着走,带着拿内裤绳前前后后的磨我的逼,“哦哦——哦哦——”我爽的直抽气,内裤压着我整个阴蒂头摩擦,我越挣扎越勒紧我的小阴唇,拼命往我的骚洞子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