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李沐尘回答简单而笃定。

      蔡和衷有些想不明白,他这是哪儿来的自信?

      “那你要不要指定一个荷官?免得说我和荷官串通。”

      “不需要,你自己发牌也行。”李沐尘说。

      蔡和衷目中寒芒一闪。

      这已经不是自信了,这简直是在羞辱。

      他当然不会自己发牌,如果这样,即便赢了,说出去也会被人笑话。

      “你来发牌。”蔡和衷指着许致胜说。

      许致胜看了李沐尘一眼,默默走到牌桌前,拆开其中一副,用手一摊,扑克牌在桌上整齐地平铺开来。

      尽管李沐尘说过不用验牌,但许致胜还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道:“二位请验牌。”

      李沐尘没有动,蔡和衷也没有动。

      两个人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没有看桌上的扑克一眼。

      许致胜收起扑克,开始洗牌,洗完后让两人切牌。

      李沐尘依然不动。他不动,蔡和衷也不动。

      就这样,许致胜继续着一个人的表演。洗牌、切牌,然后发牌。

      先一家发了一张底牌。

      第二张是明牌,李沐尘是黑桃2,蔡和衷是梅花a。

      两个人都坐在那里,谁也没去看底牌,仿佛都知道自己的牌是什么。

      许致胜说:“梅花a说话。”

      蔡和衷说:“赌注都已经下死了,还说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