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更别说是变幻成对方的模样了。

    在奥默调阅到的异界记忆中,她唯一一次变化是在某位女孩的梦里——以一位医生的形象给对方塞私货。

    那显然不属于变幻成对方的范畴,只是单纯借其潜意识的形象伪装。

    基于这份先例,再看眼前这位与自己互相打量的青年,奥默的评价便也无可厚非。

    确实和印象中的盖提亚不一样,但与其说是劣化,不如说是优化吧,以人的角度而言。

    “或许,我的创造者也曾感叹,尽管是以第一之兽的数据打造的姿态,但我却更偏向于人王的立场。”

    “你的创造者是位医生?”奥默有些好奇。

    “这并非眼下的重点,不是么?”

    “委实说我不太清楚眼下的重点是什么,就算看完那连图片都没几张的大段公告,我也只知道这片场景是种模拟。”

    魔人说着,再次扫了眼四周。

    “你也只是个ai。”

    如此锐利且沉重的目光群,只说是一种模拟的话,还真是与深度浸入的彷真度无异。

    回想之前那门扉的光线扫描阶段,想起那最终落定的红点……莫不是迦勒底将七位兽的所在都做了模拟?

    不是……你们迦勒底好像比我预想中更叛逆吔。

    “不清楚是么?邀请者还真是一点都不做说明啊……”‘青年’叹息着拧了拧鼻梁,自王座上起身,走下,却也并未落于同阶。

    就这样借助台阶差来弥补与魔人之间的身高差,她又叹息:“简单来说,我将判决你所处的状态。”

    “判断心理、确认立场,以及…战斗模拟,这是我们存在的理由。”

    “真辛苦啊,又当精神检测仪,又当陪练沙包。”

    “谈不上,毕竟一般而言,来这里的人并不会多。”

    “嗯?那一般来说,怎样的人会来这里?”

    “相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