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陈阳,本是江城一无名之辈,机缘巧合下,成为了古董界一小卒。”陈阳跪在菩萨像前,双手合十,缓缓开口说道,“前辈,现已是公元1994年,农历甲戌年,小鬼子已经被赶出了华夏......”

    宋青云等人在旁边看着陈阳跪在地上嘴里叨咕着,“小鬼子虽已战败,但亡我华夏心不死,对我华夏文化艺术品,更是垂涎三尺,太平盛世,朗朗乾坤,以投资建设为借口,入我华夏,伺机窥探我国瑰宝。”

    “晚辈不才,但已经跟他们斗上了几个回合,承前辈保佑,小辈侥幸胜出,无意中得一藏宝图,按图中记载所寻,恰遇贵人,得以找到此地。”

    现在自己要将这些物件请出去,这些都是华夏文明的瑰宝,自己不但要让他们重见天日,还要让华夏人记住,这些国宝之所以能流传下来,是因为有无数像前辈这样的英雄在保护他们。

    “我陈阳今天在此立誓,日后我一定以护国宝为己任,若是有机缘,晚辈愿以将流失在国外的国宝,让他们重新回家!”说到最后,陈阳冲着前面深深一拜,不知道拜的是观音还是这诅咒。

    说完这些之后,陈阳走到箱子近前,轻轻的擦拭了一下上面的灰尘,将黄纸揭开,打开了箱子。箱子里面装了不少用牛皮纸包装的东西,从小上来看,倒像是各种书籍和画卷,除了这些,陈阳看到箱子里还有一只小木盒,伸手就将木盒拿了起来,打开之后,里面放着一枚玉玺。

    雍正帝御宝镂雕龙钮白玉玺

    该宝玺白玉质地,螭龙钮,所用的白玉质地极为通灵温润,通体洁白致密,纯净无瑕,篆书印文“雍正御笔之宝”。

    “把手电全给我打开,帮我照着!”陈阳看着手里的玉玺,头没抬向众人喊了一句,所有人的手电齐刷刷照向了陈阳手中的玉玺。

    镂空雕刻的螭龙是栩栩如生,而印面也是阳刻小篆,整齐大气,雕刻工艺十分高超。居然雍正的玉玺,陈阳心中瞬间大喜,后世时候,大部分看到的都是乾隆的玉玺,雍正的玉玺在拍卖市场上,简直是少之又少,每出现一次,那成交价格可都是上亿元的,眼今这件雍正玉玺,印钮次透雕作品,魑龙的表现也跟乾隆的工艺呈现不一样的风格,玉质也代表时代的不同,绝对没有问题。

    印文:雍正御笔之宝

    “师叔,你看这是啥?”陈阳兴奋的看着手里的玉玺,向宋青云喊道。

    宋青云只是轻轻点头嗯了一下,继续低头看着手里的字,陈阳侧头看了过去,“文徵明的字?”

    宋青云点点头,“看起来好像是文徵明的,金粉福地赋手卷!能保存的这么好,真是不容易!”

    “我去!”陈阳趴在宋青云肩膀上看着,“就是他八十八岁大病之后所作的那个?”宋青云继续低头认真看着,只是默默点点头。

    “不是文徵明所作,是他抄写唐寅早年的作品而已。他和唐寅是古交,大病之后的文徵明,可能是想起了已故好友!”

    金粉福地赋

    《金粉福地赋》为文徵明八十八岁病后所作,所录原文为唐寅早年作品,唐寅早年十分推崇六朝的文风,该赋以及其铺张的辞藻描摹了奢华的享乐生活,曾被传诵一时。文徵明在八十八岁那年大病一场,听说病了很久,听说他病好之后,援笔书录此文,是其对书长篇书写一贯喜好的重温,更多的亦或是对已故好友的一种怀念。

    题识:嘉靖丁巳(1557年)十月十日雨窗漫书,时初病起,书将毕而意已倦矣,草草终之殊为不工也!征明年

    《金粉福地赋》大致的意思是说,福建的山右居住着名门望族,他们是辅佐帝王的首功之臣。他们的官职崇高显赫,弥补女娲天的五色石;他们的职责明确,捧着尧帝时的祥云。四库唐书,保存在帝王秘殿中,如同分给球琳般的赏赐;九州大地上,刻着大禹治水的文字。馆中设有凤凰般的宾客,禁军守卫着虎貔般的勇士。他们在清溪之曲定居,陈列出戟,倚靠着赤山的祥瑞之气。在北方辨别星座,在南方观察日影。粉黛钗金,借灵光于织女;移山变海,借福地于茅君。竹子茂盛而秩序井然,树木繁荣而欣欣向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