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徐美玉所有的遗物都整理了出来,里面居然有张存款一万多的存折,还有不少首饰。

    大多数是纯粹好看不值什么钱,真正值钱的也就一对黄金做的耳环,这是她结婚的时候魏鸿征送的。

    徐美玉不屑戴黄金饰品,她觉得戴黄金会显得她俗气得很,除了结婚的时候戴过,就再也没戴了。

    这些钱郑秀清没有昧下,魏家本来就不差钱,她也干不出这种昧死人钱的事儿来。

    当然,她没有把这些钱拿去给徐父徐母,而是把钱取了出来,去了殡仪馆。

    让工作人员把徐美玉的尸体火化了,买了个很漂亮的骨灰盒,又去找相关部门申请公墓。

    墓穴的位置有好有差,有大有小,郑秀清选了半天,申请了一个位置很不错还比较大的墓穴,并一次性付清永久安葬权的费用。

    这么一通流程下来,徐美玉的钱差不多就用完了。

    剩的钱郑秀清也没有留下,去买了花圈,菊花,还有香蜡纸钱,弄了个很简单的灵堂。

    郑秀清是通知过一些人来参加葬礼的。

    通知的人一个没来,没通知的倒是来了一个。

    何建军手里拿着一束粉色的月季花,一瘸一拐的走进灵堂。

    这个季节原本是没有月季花的,也不知道何建军跑了多少个地方才找了这么一束来。

    郑秀清见他来了,有些惊讶。

    何建军走到灵堂后面,把花放到骨灰盒上,默默地注视。

    没有悲伤,更没有任何表情。

    看了一会儿,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郑秀清看着他一瘸一拐离去的背影,叹了长长的一口气。

    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郑秀清把纸钱烧完,就算是把葬礼办完了,接下来就得把骨灰安葬了。

    墓园里除了那稀稀拉拉几棵柏树还绿着,其他树光秃秃的,就剩零星几片枯叶挂在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