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川已经气的发抖了,不住地懊悔今天就TM不该回来管这档子事儿。

    这儿子成绩再好有什么用,天天和老子作对!不要也罢。

    “行,你自毁前程就自毁吧,老子管不住你,你爱怎么搞就怎么搞,你爷爷要是收拾你就别来我面前哭!”说罢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严清清慌乱的不行,追着过去拦着,“老公,晏昕说的是气话,你就别放心上嘛。”

    “晏昕,你快过来给你爸道个歉。”

    方晏昕动都不带动的,那态度摆明了今儿就是要对着干。

    方寒川也不管他什么态度,两三步走到玄关打算换鞋走人,这才想起自己的皮鞋早就被踢在门外。

    若是这么捡回来穿上深觉面子上过不去,看向旁边方晏昕的鞋子,直接一把抓起来从楼道的窗户丢下去,心里才觉得舒坦些。

    方晏昕看见了,脑子里想起文静骂他幼稚,直接笑出声来。

    方寒川听到他的笑声,只认为方晏昕丝毫没把他刚才说的话听进去。

    心里那点儿情谊消失殆尽,只有无尽的厌恶。

    “你还敢笑?从今天起,你休想在我这儿再拿一分钱用!严家的生意也别想好好做了!”

    严清清惊呆了,声音有些尖锐,“你说什么?方寒川,你这是要赶尽杀绝?!”

    方寒川从鞋柜里找出一双皮鞋换上,冷漠道:“既然这畜生不知好歹,那就没必要再维持这层关系了,明天你就和我去办离婚手续。”人消失在门口。

    严清清急得要死,立马追上去说软话哀求,甚至都说出把那个女人和孩子接过来一起住,方寒川就是不松口。

    方晏昕躺在沙发上,抬手捂着眼睛,声音有些哽咽,“你终于忍不住了啊....”

    不管他今天有没有和方寒川吵,结果都一样。

    方寒川拿文静来说事儿,就只是找了个离婚的借口罢了。

    小时候记忆里的‘家’挺温馨的。

    那个时候的父母是恩爱的,他有时候会吃醋,父母是真爱,他就是个意外。

    直到他十岁生日,那个女人牵着一个就比他小半岁的男孩儿上门来,他才明白,父母所谓的真爱,那都是演出来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