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君澜苏醒开始,他就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让温玖亲自己。

    其实多半只是过过嘴瘾,真没敢妄图梦想成真。

    他喝了两口水,眼睛却长在了温玖脸上,盯得一动不动,把人家耳朵都看红了。

    吐出吸管,他舔了舔嘴唇,说道:“刚刚太快了,没感受到,再亲一下吧。”

    “神经。”

    温玖把水杯放好,刚准备把手机里那笔天降之财转回去,对面动作更快。

    又给她转了一笔。

    温玖差点要把手机丢出去了!

    “你干什么呀!”她瞪着君澜:“没完没了了是吧!”

    君澜摸摸嘴唇:“刚刚我高兴,我一高兴就喜欢给你转钱。”

    “那你别高兴了。”温玖没好气:“再高兴你就要破产了。”

    “这不叫破产,这叫转移财产。”君澜说的头头是道:“你也听到了,君董要剥夺我的继承权了,到时候他下令,要我把从君盛赚的钱全部还回去,我就说都赠予给你了,我是个穷光蛋了。”

    温玖被这番有理有据的言论震惊到讲不出话来。

    “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

    她好半天才说出这样一句,干巴巴的没什么意思:“就你?你能放弃君盛?”

    君潮都这个样子了,就算君兆临手眼通天,把他从牢里捞出来,也不可能服众了。

    除非他在民间还藏着一个儿子,否则君盛不留给君澜,还能留给谁?

    温玖不理他这些屁话,一会儿看看药瓶,一会儿看看病历。

    只有君澜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猛瞧。

    “跟我说说,刚刚亲我是什么意思。”他伸手去扒拉温玖:“是喜欢我的意思,还是不走了的意思。”

    二选一,温玖都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