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道晴的下身被欺负狠了,整个花穴连同嫩逼一起都被磨得软烂湿红,好几天连带着走路都觉得疼。阴蒂被玩弄得可怜,再是精细的布料剐蹭着他的蒂珠都能让他夹着腿淌水,布料被润得黏腻,陷在腿间,并不舒服,他走路的姿势有点别扭,仿佛他无时无刻不渴求着深重而残酷的淫辱,湿着腿等着人来操他。

    他被晏世凉囚禁着,除了被用来泄欲,他无所事事,他是晏公馆的一条奴宠,敞开了腿来侍弄晏世凉。

    晏世凉折磨完他,就懒散地依靠在沙发椅上抽水烟,或者去后院驯他豢养的那些兽,那时候他总是笑,被狗一扑,和他的狼犬一起滚在地上,一身草屑,他笑着责备那条狗不知轻重,却又有点宠溺。突然,府邸里电话铃响了,他皱着眉去听,放低了声音说:是我,晏世凉。怎么?谁死了.......知道了,七点......带上箱子......门后......

    晏世凉随便说了些什么后就出去了,他总是那样,漫不经心的态度,却又有几分阴冷的不耐烦。冷灰色的眼睛透着点挥之不去的疲倦和戏谑。

    有天早上,唐道晴听见后院里有马蹄声,晏世凉骑着马出去了,他不坐汽车,只穿着一双马靴潇洒地踩上去,大衣里藏着枪,不知道他这样古怪地出门是为着什么。他得罪了太多人,贺先生又故意把他推到风口浪尖,很多人盯着他,虎视眈眈。

    晏世凉过了几天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唐道晴听见他对杜凛说,不坐汽车是对的。不过他的马死了,有人用猎枪射死了它。杜凛听了,发出一阵叹息,男人沉吟了很久,不知道说些什么,半天才干涩地挤出一句:“您身体没事吧?”

    晏世凉没回答杜凛的问题,只惋惜地说:“可惜了我的马。杜凛,那可是匹好马呢。”

    “让我看看吧......不要再提您那匹马了,那不重要......您解开扣子给我看看吧......我太怕您出事了......”唐道晴听见杜凛央求的声音,他倒从未想过,这个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的男人会这样低声下气地说话。他就这么爱护晏世凉?

    唐道晴听着,觉得这对主仆之间的关系很奇怪。但具体怎么回事,唐道晴说不上来,他从未有过杜凛这样的忠仆。

    唐道晴不知道晏公馆外面发生了什么,晏世凉最近没想着带他出去。只那只飞不高的白孔雀,总是扑棱着翅膀,跳到他房里的露台上。趾高气昂地,在他脚边开屏,高傲地炫耀着一身雪白细腻的羽毛。可又突然地,啄下一根长羽叼到他脚边,向他示爱。他看着,冷笑起来。

    唐道晴觉得被晏世凉囚禁的日子无趣,除了每天被人逼着喝一碗腥涩的药要他难受之外,他无事可做。只能在晏公馆的书库里看闲书。他没再像上次那样,偶然找到夹在书里的,写坏了的信。他只能看点,闷得发慌,他做人阶下囚,可却没什么绝望和茫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