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道晴坐在后座上,他头抵在窗户上,怎么都不舒服。他稍微一动,穴里的那八枚玉珠子就弄得他难耐,那绵密悠长的快感密温水似的泡着他,他低着头细细地喘着,车行过一段陡坡,剧烈地晃荡了一下,那玉珠刚好抵着他的腺体,唐道晴差点在车上浪叫出声。而晏世凉,他只坐在一侧,那狼犬蹲在他身旁,他安静地阖着眼,不知是梦是醒。

    车开到月色酒店气派的大门口的时候,唐道晴下车,他站在地上,只觉得腿软。

    晏世凉瞥了唐道晴一眼说:“唐少爷你先进去,我一会来。”

    “你怎么了?”唐道晴困惑地看了一眼晏世凉。

    “别废话。在那里等我。”

    晏世凉语气有些不耐烦,他从上车起,就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唐道晴看了,不多问,转身走了,但走得很慢,那穴里全是水,滑腻腻的,珠子含也含不住。他羞赧至极,胆战心惊的,仿佛自己赤身裸体的走在光天化日之下。

    晏世凉看唐道晴走远,转身打开车门,躺倒在宽敞的后座上,他脸色苍白得病态。他身体不适,心口闷得难受,连呼吸都是乱的,他懒得让唐道晴看见。

    “您没喝药?”杜凛从探过身来,皱着眉问晏世凉。

    “别哄我了杜凛,那玩意没半点用,喝了我还反胃。”晏世凉笑了笑,他对着杜凛的时候态度没那么阴冷。他是信杜凛的,即便他过得像条狗的时候,杜凛也跟着他。

    “喝了吧,那药难得,能让您好受些。”杜凛别过脸,没再去看躺在后座上的晏世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