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处理完事情回家的乔楚生刚想叫白时桉起床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房间里的钱手表衣服都被装走一部分,还有放在柜子上的枪。

    男子怔愣在原地哪怕猜想过这个结果,但他还是不肯面对...他的小少爷还是把他丢掉了。

    白时桉干脆的把发生的一切暂留在那个雷雨夜里,包括乔楚生。

    而在异国他乡的白时桉并不好过,一个饭来张口衣来张手的小少爷却要自己生存在完全不熟悉的环境,披着外套的少年低垂着好看的眉眼写着资料汇总。

    不管在任何环境中白时桉都是最夺目的一道色彩,哪怕安安静静也有着独特的美感。

    但是他的座位旁边却没有别人的影子,更像是刻意的排挤,就在这时一个染着黄毛有些许张狂的人一边咀嚼着面包一边走向白时桉,甚至一屁股坐在他的桌子边缘“小子,现在服了吗?服了的话就交钱,一天天拽成什么样,在这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也得卧着”

    少年连眸子都没抬,继续写着东西,字迹工整而又清晰简直要把眼前人当成空气。

    来人瞬间怒了猛然踹了一下桌子“你当这还是你那高高在上的地界啊,md爷跟你说话呢”

    带着面包屑的唾沫飞到纸张上,少年微微掀起眼皮冷冷的睨了一眼男人随后把手腕上的手表解下来放在桌子上缓缓吐出一个字“滚”

    “你什么意思!还给爷狂呢”

    “这手表能买你三条命”

    “md老子给你脸了吧”前几天想要抢白时桉手表的男人瞬间暴怒,一巴掌将白时桉打的微微侧脸而过。

    白时桉被打的有些头晕但还是打起来精神,舌尖微顶腮肉下一秒直接起身拿着椅子往男人身上摔,长腿踹在男人的肚子上,完全是往死手里下。

    就在这时候男人还想反手,却发现比起格斗技巧他压根不如看起来娇娇弱弱的白时桉,更何况少年还疯了一般拿着椅子往他身上砸,砸出血来也不肯停手。

    不少人想来帮忙却不是被踹就是被砸,直到老师赶到用学分和挂科威逼,少年才把沾着血迹的椅子丢到地上,微微整理一下衣领朝着地上啐了口血沫“医药费随时可以来要,前提是你或你们有命来拿”

    说完白时桉就转身离开,只不过眼眸在触及早在混乱中掉在地上的手表时直接踩了上去,瘦弱的少年在许是愤怒许是惊骇许是佩服的目光中离开。

    不管在哪里都是强者不会被欺负。

    可回到自己房子的白时桉却在关上门的下一秒垂着头擦了擦眼睛,直接坐在地板上哭了起来。

    瘦弱的集备靠着鞋柜,白皙的手微微搂着腿只能透露出些细微的抽泣声。

    他不肯让外人看自己的笑话,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一个七岁差点死在枪下的孩子不可能没有阴影,他不触碰青龙帮事宜又有多少是因为小时候的阴影只有他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