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家里念起借条来,头一遍时才念了一半,后面就是一阵唔,唔声,明显是被贾张氏捂住了嘴。

    等到后来,不知道他两个人在屋里商量了什么?又让棒梗念了起来,看在有2块钱要入账的份上,贾张氏还在那张纸上画了个“张”字。

    这或许就是她唯一会写的一个字了吧,写得也跟爬的一样,不过有就行了。

    把这张纸条拿到手里看了看,王根生也没有再为难棒梗,利落地就掏出两块钱拍在他手里。

    “在后面写上今天的日期,记得下个月还。”说着还扬了扬手里的欠条,

    棒梗拿着2块钱都没再理会屋里的三个人,一蹦一跳地回家去了,嘴里还嘀嘀咕咕地说着:“钱到手了,日期你自己写吧,得想想中午要怎么做,那只鸡才好吃?”

    后面的声音弱不可闻,如果不是王根生离得近,都未必听得清。

    棒梗走了以后,何雨柱满脸疑惑地看向王根生问。

    “兄弟,你这,让他写个借条又能有什么用?到下个月,你还真能拿着这张借条,追在棒梗后面跟他要2块钱吗?”

    “切,我就没打算跟他要这2块钱。”

    “那你还让他写个借条,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