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只眼球正好处于一处转折地方,已经被压得有些变形了,陈独费力将它从卡住的地方扣了下来,拿着这两只眼珠子,她虽然胃部恶心,但心却是放了下来。

    这校长,每天把自己的眼睛坐在屁股底下,也不嫌膈应......

    她抽了两张纸巾将一双眼珠包在一起,放进口袋。

    这东西应该就是能让别人以为她就是校长的物品,不管怎样,她决定一会儿人到齐,就试验一番。

    如果猜想完全正确,那她后面的自由度会高出许多来。

    ......

    同一个地点,现实内。

    包尚一和万古已经赶到了器材室。

    通往地下室的大门前满是杂物,杂物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

    万古费力地将遮挡物搬开,却被扬尘呛到,打了好几个喷嚏。

    “阿嚏!阿嚏!”

    看起来好不狼狈。

    那扇小门出现在两人面前,包尚一打开手电筒,顺着狭窄的楼道走下去。

    手电筒的光照射在一片棕色的墙面上。

    “这漆涂的不是很匀,像是装修队偷工减料了。”万古伸出手,用手指狠狠的抹向墙壁。

    棕色的颗粒粉末嵌入进他指纹的纹路里。

    包尚一凑近去看,又拽过他的手。

    强光照射在手指上,包尚一将鼻尖凑近闻了闻。

    这味道......

    他蹙眉:“是血。”

    “血?”万古看向那片墙壁,有些不敢相信地扭头看向他:“你是说,这一面墙涂抹的全是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