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哪去了,我能这么傻吗?”

    周昊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望向苏逸说道。

    这时,周粥也换好衣服,出现在门口招呼哥俩下楼。

    走在周粥身后,苏逸压低声音对周昊说:

    “她怎么又穿这身出去,之前那套不挺好看的吗?”

    之前周粥出门逛街时还穿的小裙子加细高跟,这刚回酒店就又被换成那万年不变的中性风,从大家闺秀到邻家假小子,周粥只用了几十分钟,巨大的落差感让苏逸都摸不着头脑。

    周昊没回答,心中却在吐槽苏逸的榆木脑袋:

    “说你笨吧你又不笨,小裙子特意穿给谁看的,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作为周粥的亲哥,除了幼稚园时期见过她穿蓬蓬裙外,自从上了小学,周粥就很少再穿那种女孩子喜欢的衣服。

    昨天晚上周粥那身装扮,看得周昊近乎老泪纵横,就差给苏逸送锦旗了。

    “感谢苏神医,妙手回春让我妹妹终于看上去像个女人了!”

    ……

    酒店楼下,停着一辆沃尔沃EM90,是杨梦鸽派来接他们去玉楼兰的专车。

    车旁边站着个足有190cm高的彪形大汉,正双手交叉叠在小腹,站的笔直。

    男人是个光头,一条狰狞的伤疤从脑后直延伸到额头部位,好像脑袋上趴了个大号蜈蚣,让人看了就不寒而栗。

    苏逸眯了眯眼,总感觉那司机墨镜后面藏着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看。

    可能是错觉吧……

    光头司机见周昊他们下来后,先是鞠了一躬,随后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在经过那个壮汉时,苏逸看了眼他的腰间,鼓鼓囊囊的。

    他的瞳孔巨震,心头顿时涌上股不好的预感。

    他想下车,可为时已晚,周昊正推着他往车里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