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房的烛火并不怎么明亮,灯影绰约。

    也许是光影的衬托,也许是花安不再内敛本心,左将军原本那清秀俊俏到有些YOucHI感的脸,此刻带了一丝凌厉的成熟,深沉又危险。

    他的手指按在了充血的x口r0U珠上,敏感的殷红石榴籽被他一碰,他的阿姐就一阵颤抖。

    木兰差一点就要忍不住SHeNY1N出声了,但她咬紧了嘴唇,y是忍住了。

    花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木兰SiSi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她还在想着有的没的转移注意力。

    她打量着阿弟身上的衣服,军中服饰重视使用功能,不仅要便于骑S,还要适应北方寒冷的气候。

    花安的衣服紧身窄翼,箭袖已经挽起,露出了结实的小臂。

    红sE的裲裆夹了棉,还是她的手艺。就连他腰束的革带,下穿的小口缚K,也有她缝补过的密匝针脚。

    可惜,她的真心实意彻底喂了狗,养出来一个疯了的狼崽子。

    花安终于停止了所有的动作,面容失落有一GU颓败的气息,语气也低落了下去,问着眼神放空的木兰道:

    “阿姐,你真的就这么讨厌我吗?明明被林寻欢他们c的时侯,叫得那么Y1NgdAng,现在阿姐宁愿把嘴唇咬破,也不肯叫一声给我听。是我的手指J得阿姐不舒服吗?”

    可怜又委屈的语气,像是小时候和同伴吵架,y要拉着木兰评理的孩童。

    木兰哪怕再怎么怨他推自己入火坑,一旦把自己代入长辈的身份,就不自觉多了几分宽容。

    她惯来懂事知礼,也没遇到过太捣蛋的熊孩子,所以在她的认知里,大人怎么能和小孩子锱铢必较呢?

    而且......不停分泌汁水的xia0x,其实被手指cHa的很舒服......

    身T的快感很诚实,连带着感情也开始有滑向偏颇的趋势。

    就在她要心软的时候,花安忽然从她的xia0x里cH0U出了手指,他的表情沉重又悲凉,委屈地都快哭了。

    他说:“阿姐,你要恨我就恨吧。反正,我已经得偿所愿了。”

    他的偏执和疯狂渐渐散去,眼睛却渐渐地红了,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