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陌将嘴唇覆了上去,江熙毫无抵抗的力气。

    但很快,她的回应又深又狠,和过去一样,拼命吮x1他的向导素,从他呼x1间和口腔里,源源不断,丝毫不停息。

    两人嘴唇在换气间短暂分离让她意犹未尽,近在咫尺的琥珀木气味甚至打通了她的五感,产生混乱的联觉。

    她嗅到大地sE的向导素,看见了清香的嗓音,x口感知到甜蜜的触m0。

    联觉使她烦躁,她真的再难推开游陌。

    或许在她决定来见他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样的结局。

    无论是在狐狸酒吧找哨兵,还是和江泠暴力地碰撞,都抵不上一次来自向导的温柔Ai抚。

    这就是她无法戒断的诱惑。深入骨髓。

    游陌不徐不缓。他一手轻轻捏着她的下颌,一只手解开她的军装扣子。

    她的身T经过了生离Si别,皮下鼓动的肌r0U、血管都有种粗粝的伤感。

    他顺着军装衬衫探进去,挺括的军装衬衫下是白sE的内衣,锐利的疤痕从x部延伸到柔软的腋毛深处。

    伤痛是她毫不在乎的荣耀。

    他抚上那条伤疤——这条伤是他缝的,他在众多江泠缝制的伤痕中留下了自己的杰作。

    她和她激烈的求生yu,从伤疤之隙中拼出血路,再满不在乎地缝上几针,然后继续轻率地活着。

    而正当唇舌g缠,难舍难分之际,她的衣襟彻底敞开,颈侧、x口那些鲜红的斑斑点点得以显露。

    游陌目光一沉。

    “今早的电话,不该是你接。”他说出了隐秘的猜想,“你和江泠做了?”

    那是江泠床边的电话,响起的却是江熙的声音。

    也许前一天晚上她就在江泠房中过夜,在江泠身下喘息,双手攀上他的后背,颈侧接受着江泠的嘴唇。

    早上,她又从江泠怀里醒来,取下墙上的听筒,含混地说着“喂……”

    江熙顾不上回答,她正沉浸在被向导素包裹的舒适中,“这也不能怪我啊……你知道戒断反应多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