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唯怡一噎,愤愤地盯着温浅。

    “我为什么要走,我和阿时从小一起长大……”

    “停!”

    话还没说完就被温浅打断。

    “别动不动就把小时候的事情搬出来吓唬人,若是正常的朋友相处我一点都不会反对,可你……”

    她冷哼一声,审视的目光落在孟唯怡脸上。

    “你心里那点小心思全写在脸上了,想趁虚而入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我最后再说一遍,周时凛已经结婚了,他现在是我丈夫,请你自觉一点,有多远滚多远!”

    说罢,直接将保温桶拿起来塞给孟唯怡。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她不想再兜圈子,只想快刀斩乱麻,凭什么要和觊觎自己丈夫的女人粉饰和平,自己越是退让,别人越会得寸进尺,还不如撕破脸来得痛快。

    孟唯怡眼神晦涩地看着温浅。

    她实在是没有料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农村小草包竟然有胆子让自己滚,看来,自己真是小瞧了她,既然不愿相安无事,索性就把话说清楚好了。

    “温浅,我们谈谈吧。”

    说罢,孟唯怡率先走出病房。

    温浅顿了片刻,随后走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楼道尽头才停下。

    卸下伪装的孟唯怡不再装无辜,冷冰冰的眸子里不见半点温情,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温浅,双手环在胸前,上上下下打量了温浅好久才冷嗤出声。

    “温浅,我觉得你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

    “你说我没有资格,那么请问,你又有什么资格留在阿时身边,凭你农村人的身份?凭你的孤儿身份?还是凭你不光彩上位的手段?”

    “我知道阿时这条命是你哥哥救的。”

    “可你若是想挟恩图报就大错特错了,实话告诉你吧,我来这里上班是周伯伯授意的,来之前,他还特别给我交代了任务,至于是什么任务,我不说想必你也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