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蹙眉,一把扯回袖子。

    “别乱喊大哥!”

    自己可不吃这一套,想用‘美色’俘获人民公安……他的目光在杜绒绒青紫肿胀的脸上扫视了一圈,眉心拧成一个大疙瘩。

    丑成这个样子还撒娇?

    真特么的想洗洗眼睛。

    “赵桓是你什么人?”

    “他、他是我朋友。”

    杜绒绒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和赵桓的真实关系,也知道自己利用姿色寻求便利不对,可自己和白主管只是多说了几句话,谁知竟然惹来了祸事。

    她只能放软了声音哀求。

    “赵桓和我是一个村子的同乡,他一定不会不管我的。”

    中年男人一听就知道杜绒绒没说实话,这女人不简单啊,厂子里勾得他妹夫心猿意马,外边还搭着个同乡,自己办案多年也没见过几个这样的女人。

    他给年轻公安使了个眼色。

    “你按她说的地址去找人。”

    年轻公安领命离开,至于真去还是假去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杜绒绒等啊等,一连等了一个星期都没等到赵桓来保释自己,在拘留所的这些天是她活了十几年过的最黑暗的日子。

    吃不饱睡不好。

    日夜忍受伤痛折磨。

    简直比要命还难受。

    而那个伤害自己的母老虎却在第一天简单做了个笔录后就离开了公安局,这都是什么世道啊,大城市比农村还要黑暗。

    杜绒绒委屈又气闷。

    连带着将温浅和江暮云也一起恨上了,她坚信那天的电话没有打错,一定是温浅不愿意来保释自己,真是应了那句越有钱心越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