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话她不会再说。

    一来是没有立场,二来是对于站在墙边蠢蠢欲动、等待出墙的男人,说再多话都是浪费口水,若是秦树飞在乎陈橙,自然不会舍得让她受半分委屈。

    “你好自为之吧。”

    许朝阳没什么可说的,丢下这么一句半是警告半是忠告的话拉着温浅回到教室,至于秦树飞有没有听进去,谁又能管得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

    转眼就是暑假了。

    最近几天,温浅忙着开分店的事情,忙得连去郝老那里上课也要挤时间,周时凛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向部队那边申请了假期,特意腾出时间帮忙。

    两口子整整忙碌了半个多月。

    服装二店和母婴二店终于正式营业,这次许朝阳没有入股,温浅是两个店面的唯一经营者,开业当天,营业额依旧耀眼。

    周时凛笑着打趣。

    “往后我要吃软饭了。”

    论钱,他那点工资早就被小媳妇远远甩了几条街,温浅却不喜欢听这种话,她觉得自家男人的工作更有意义,无法用金钱来衡量。

    “老公,玩笑归玩笑,你可不能妄自菲薄。”

    “我和儿子一直都以你为荣,你是我们的骄傲,以后不许说吃软饭这种话了,就算是真的吃软饭,也要软饭硬吃,知道吗?”

    周时凛:“……”

    软饭硬吃似乎是个贬义词吧?

    他无奈地看了小媳妇一眼:“说得挺好,以后不要说了。”

    温浅也知道自己用词不当,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嘿嘿一笑,话锋一转说起周时骁,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过他人了,难不成这次真的放手了?

    “最近你和大哥有联系吗?”

    “昨天刚通过电话,他现在人在京市。”

    “工作关系调回京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