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撒旦大人的阴茎无比火热,仿佛一根足以让弗朗西斯融化的铜柱,色欲魔神的身体淫秽得像是个天生的飞机杯,美丽的脸蛋和身躯上长着他爲了让别人分清楚自己性别的体毛,爲了不被认成女人,他也留了胡子,但下巴上那毛刺一样的一簇根本无法让他的面孔少些妖娆,如若没有那点儿稀疏的胡须,他大概只会被撒旦当成女人一样操——但就算是现在这样,又和被当成女人有什麽区别呢?

    撒旦冷静地托着弗朗西斯的腰,有利地颠动腰杆,阴茎被推入又抽出,即便早已张大双腿,仍然没法缓解阴茎顶操的麻痛和快感,漂亮的色欲魔神微微张着嘴唇,红潮爬上他全身的肌肤,他抓着撒旦上身的衣物,自己却赤身裸体地接受布料的摩擦和肉棒的宠幸。触手抵在了他的後穴,吸附在穴口周围,像是想要继续扩大空间一般往外掰着,为阴茎争取着更松软的体验。

    几乎被撑到了极限的体验,让弗朗西斯的胸膛随着剧烈的呼吸而起伏着,双腿紧紧环绕着撒旦的腰身,却仍然被乾得上下晃动。

    “别……别扩张了、亚蒂、很疼呀……”他睁开双眼,轮廓精致的眼眶边挂着泪痕。

    “你知道该怎麽做。”对方却只是擡手打了一下弗朗西斯的臀,惹得色欲魔神竟然差点丢了尊严,带些哭腔出来。

    弗朗西斯暗自咬了牙,他当然知道撒旦到底在説什麽,他脸红着别过头,将自己的脸埋在粘稠的出手当中。既然这里是梦境,那麽也就是説,面前的亚瑟,也是不真实的吗?这儿除了自己的和亚瑟,也的确没有任何人了吗?

    他难以忍受触手扒开自己後穴的酸疼,只觉得如果再继续下去,亚瑟恐怕就要连带着两根触手,一起操他的後穴了,那会失禁的,那绝对会在梦里丢人地尿裤子甚至是……他不敢继续往下想,因爲那对於他来説根本没法想象。

    “好……好,亚蒂、亚蒂,不要再、不要再进来了、太满了……”最终选择缴械投降的弗朗西斯,求饶一般地抓住了亚瑟的双手,指骨节分明的手快要抓出青筋,他几乎是做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双眸急切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哥哥雌堕……哥哥答应你雌堕、随便用哥哥的哪里都可以、但……”

    他转了转眼珠子,似乎在位这丢弃耻辱的事情找些藉口,他说不下去了,就擡起手抱住亚瑟的双肩,埋在亚瑟的肩窝里,在对方如同人偶一样几乎毫无反应的时候,他却哭了:

    “别让我在这种时候醒来,让我在雌性堕之後忘掉一切吧……好羞人呀、要是伊万和阿尔弗雷德知道了,哥哥的英名算是完完全全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