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看你是嫌命长啊,居然敢袭警!信不信我当场就把你给啪嘎了!”

    两黑狗子当然沒有当场把朱厚照啪嘎了,他俩还等着拎朱厚照去交差呢。

    不过,刚才的那一拳怒恨难消,鼻子挨了一下的傢伙狠狠回了朱厚照几拳。

    自然,朱厚照沒有回手,这不仅在于这拳打在他身上如同捉痒一般,更重要的是作为学子一枚,他不想在校园里秀一把枪战大片。

    民不与官斗,无论结果如何,对于他的学习生涯总会是不好的。

    真是枪杆子里面出真理啊!

    朱厚照在脑壳上被人顶上两根烧火棍的情况下,不嫌命长,也只能乖乖地朿手就擒,被两便衣带到了警务室,坐在了女局长的对面。

    朱厚照眨巴着眼睛,觉得坐在他对面桌前的半老徐娘应该是个头头脑脑,因为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对她低声下气、点头哈腰、以她为中心,便觉得应在气势上压过她一头、镇住她。

    ''什么事情,说吧,今天我心情不错。”不待女局长发问,朱厚照摆出一副很牛x的样子,抢先开了口。

    在朱厚照看来,上辈子自不用多说,就拿这辈子来说,能和政斧部门当差的大老爷们,不,是女头家平等地、面对面坐着,开诚布公地沟通交流,心情自然是不错。

    ''啪!''地一声巨响,朱厚照抬眼望去,只见得女头家旁边的那人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

    ''放肆,瞧你这怎么说话的?你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瞧瞧?百忙中抽空亲自来主审你的可不是一般的警察,而是堂堂的警察局女局长,能有机会让警察局局长主审,尤其是警察局女局长来主审,这可是你家祖上修了

    辈子大德,祖坟冒了青烟才修来的福气啊!”

    这究竟是什么狗屁话?

    朱厚照听了只觉得怪怪的,很是反胃,就白了拍桌人一眼。

    拍桌的马屁精原本在顶头上司面前表现好好的心情,就因为朱厚照这一白眼弄得很差劲,是气的不行,正准备再使一下''打狗棒!”立威,也就是再拍一下桌子,厉声喝斥一番,但却被女局长用眼神阻止了。

    ''这位同学,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也懒得问!不过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请你到这里来的原因吧?”女局长带着笑容很是平静的说道。

    ''你只要把你作为女嫌犯的同伙,两人怎么谋划这起案子,各自居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一五一十地告诉我,然后就可以走了!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说了不但你沒事,而且那名女嫌犯也同样沒事!你们学习生活依然如旧,什么也不耽误,什么也不受影响!人生旅途中一丝浊浪也不会掀,也不会有!”

    妙哉,岂不妙哉,女局长此言一出,朱厚照对她的景仰便仿佛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好计策,好计策啊,甚至诸葛孔明在世,都会惊叹江山自有后来人啊!

    你完全可以想像得到,只要朱厚照按女局长要求一、一吐实,吐完之后如卸去了心头一块巨石一般,心情愉悦地准备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