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隐

    宁诸同我坐在院子里闲谈,消磨时间,仟儿过来上了一壶菊花茶,又急匆匆地跑走。走之前她眼神在我们之间流转几周,yu言又止,最后小脸一红慌忙逃离。

    宁诸端起花茶,看着她的背影奇怪道:“她怎么了?”

    我眼神飘忽不定:“谁知道呢。”

    仟儿这丫头对男nV之事可能知之甚少,但听我扯了那样拙劣的谎言后,竟对男男之事燃起了极大的兴趣。也不知是让她误会了什么,近来夜里出诊,晚上是风大,她会在拿上氅衣备好马车,给我手里塞上一个暖炉,可能加了什么香料,散发出淡淡清雅的幽香。我一大老爷们哪用得上这个,多是nV人用的。但面对她的好意说不出拒绝的话,看着马车里缀满花的车帘,只觉得复杂难言。

    晨时出诊,那位大人就对我身上的香气表示了怀疑,他向来看不起养男宠娈童那一套,咒那些出卖sE相的男人为“Y人”,说他们不男不nV,不得好Si。他以质询的目光上下打量我,我呵呵g笑强行解释为药物粉剂,但看他惊恐的表情,怕是不敢再叫我登门。

    傍晚我们到常去的那家阁楼喝酒,店主对宁家二爷这样有钱又大方的熟客喜好已是掌握得十拿九稳。坐下不到半刻钟上了桂花酿,我问宁诸那两枚凤凰犀木是怎么回事儿。

    他道没什么,只是孙氏喜欢音律,托人找的想打造一把木琴送给她。

    我把视线移到手里的酒杯上,他按耐不住追问:“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什么?”一时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你都说了两枚,两枚!不打算接着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