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啊,让我想想。”

    皇甫越生了一张万人追捧的脸,从小到大都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好看帅气。

    围着他转的omega能从越文大厦顶楼排到负一楼。

    可他就是讨厌那些和白音一样,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人,腺体不知道被多少alpha舔过,想想就犯恶心,更别说在一起了。

    沈雪锦却不一样,明明面容和白音有着一点点相似,他理应很反感他。

    大概是信息素还算匹配,腺体又干净。

    沈雪锦这种omega对他有着奇怪的引力,他忘了第一次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态要了他,还大发慈悲给了个临时标记。

    只那一次,却如毒瘾一般,有点戒不掉了。感觉被标记的不是对方,而是自己。

    大学生、年轻、清纯、干净、乖软、玫瑰香,他能感觉出那绝对是他的第一次,淡淡的处子血沁在床单上,还有他忍着浑身的抗拒迎合自己的媚态。

    反正,这是白音的儿子,自己报复小三一下,也帮了沈雪锦一把,应该不算过分吧?

    皇甫越用了各种理由说服自己,心安理得的一次次要了他。

    阳台的落地窗前,沈雪锦被压在窗玻璃上扒了衣服。

    “别在这里,会被看见的。”他推开探入衣衫的大手,转身想要回房间里去。

    “从外面看不到这里,我就想在这干你。”

    皇甫越掐住他的双手,和他十指相扣,将人压在落地窗前狠狠啃噬。

    “你这是什么玫瑰品种?抑制器都盖不住气味。”

    沈雪锦今天喝了点酒,腺体散发出的气味比之前更浓了。

    皇甫越闻出一丝和普通玫瑰所没有的一种酸涩。

    “荒漠玫瑰。”

    沈雪锦喘着气,撅着屁股发抖,双手撑在玻璃窗上,慢慢往下滑。

    荒漠玫瑰,很稀有的玫瑰品种。只生长在沙漠腹地,无需雨露就能坚强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