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烁眸子弯弯,轻轻摩擦了下兽印,没想到贡游很会给人上眼药水。

    她看向须赤,“须赤,你是不是也要跟支勒说一声啊?”

    须赤神色略微凝重地点头,继续给支勒写信,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的身上,没有提司烁一句不是。

    支勒很快给了司烁回信:很好,猫崽儿,我现在来劲了,这次春猎我要是没点成绩,真没脸见你了!

    司烁赶忙轻轻抚摸了下手腕上的兽印,表示自己想着他呢。

    吃完饭,司烁便跟须赤往最大的兽皮包而去。伊莓他们也跟着一起。

    今天是河西部落摆擂的第二天,来观战的兽人少了些,但是排队等候挑战的雄性们只多不少!

    等司烁他们到的时候,冀凉看见后大步走上来,懒洋洋地挨着司烁坐,中间隔了半臂距离。

    他已经进行了好几场比赛,身上沾染了灰尘、血腥味,怕熏到她。

    可司烁鼻子尖,仍旧嗅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早上好不容易吃的饭,这会儿在胃里开始翻腾了。

    司烁忍不住抓住须赤的胳膊,面色泛白,隐忍地几乎将话给挤出来:“须赤带我出去,我难受想吐……”

    须赤和冀凉脸色都变了,须赤抱着她就往外跑,而冀凉抿抿唇,忍不住抬起胳膊闻了下自己身上的味道。

    明明昨天须赤都成了血人了,司烁一点都不嫌弃,想要扑入过去。

    自己还不是爱出汗的体质,怎么就让她反应这么大?

    冀凉只停顿了下,也跟着跑出去。

    司烁指挥着须赤到了人少的地方,再也忍不住了,从他怀里挣扎地下来,弯着腰就吐了。

    等胃里的食物全部吐出来,只剩下酸水了,她才像是刚活过来般,额头都被汗水给浸湿了。

    “怎么回事?小烁烁,你身体不舒服吗?”冀凉也发现不对劲了,哪里顾得上心里那点小别扭,紧张地问道。

    须赤已经将司烁抱到一边,喂她喝蜂蜜水,看向冀凉勾起唇角:“冀凉,阿烁怀孕了。”

    冀凉呆怔在原地,揉了揉耳朵,“什么意思?”

    昨天小雌性不还在思情期吗?才过了一天,她就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