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拿去镇上卖也就只比这个多一点点,还不一定有人乐意买。

    “不用,”姜暖直接拒绝,“徭役马上就要摊派下来,家家都不容易,都是乡亲,让他们多点收入也能好过点。”

    至少,能有条件给家里服徭役的孩子割点肉补补身体。

    闻言,黄家三兄弟惊奇地看着姜暖。

    娘的思想觉悟啥时候变得这么高?

    这还是那个为一根葱杀到别人家的娘?

    这么些年,从来都是她娘占别人家便宜,什么时候被别人占过便宜?

    黄老二看了看天,心中的疑惑更甚,日头还不晒,娘怎么就晕乎了?

    莫非,有了脑疾?

    想到这,他急切地看着姜暖,诚恳地说,“娘,咱们家有钱,去镇上看看脑袋吧!”

    啥?

    姜暖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淡黄松弛的手颤抖地指着自己,问,“你说我脑袋有病?”

    “娘放心,”黄老二重重点头,拍着胸脯保证,“我们一定给你治病,哪怕砸锅卖铁,咱也要把病治好。”

    旁边,黄小三看着犯蠢的二哥,肩膀抖动的厉害。

    噗哈哈……

    居然敢说娘脑袋有问题,这是皮痒了?

    二哥这次不挨打,我跟他姓!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就看到姜暖捂着胸口找扫把。

    “黄树,你可真能耐,”姜暖被二儿子的话气的怒火中烧,挥着扫把打过去,“敢说你娘脑袋有病,皮太紧,我来帮你松松。”

    “娘,”黄老二迷茫地看着姜暖,“实话都不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