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济安担忧的看了眼江瑀,说:“我这就去熬药,你身子还未好全,自己注意些分寸。”

    江瑀没看他,闷闷的“嗯”了声。

    淮瑾眼里凶光摄人。

    这分寸哪是他能掌握的。

    看来连李济安也误会了。

    心里有点小得意,是怎么回事。

    房门阖上,他捧着淮瑾艳若牡丹的脸,病恹恹的与他接吻。

    淡淡酒香缠绕在侧,淮瑾眼中欲色丛生,白皙颈子仰成银润的月牙儿,毫无防备的坦露在江瑀眼前。

    他呼吸愈发急促,上挑的眼尾染了绯红,比平日还俊几分。

    淮瑾任由他亲着自己,没人跟他抢,他双手下移,在床沿上撑着,他不敢再靠近,心里始终保持了一丝神智。

    牢记心尖尖上的人身子弱。

    江瑀捧着他的脸,指尖摩挲泛着潮红的脸颊,细细端详了一阵,提着他腋下往被褥上躺去。

    啪嗒。

    恍惚间,好似传来神思崩断的一声轻响。

    …………

    江瑀鬓边浮了汗,脸颊蹭着软枕,后颈红痣娇艳,犹如飘落雪地的红梅。

    就那么一星点儿,好看,撩人。

    神情间暗藏隐忍,叫人心疼,也叫人发热。

    担心这人清醒后闹幺蛾子,他强撑着没晕,可埋首时,泪仍止不住的淌。

    他恨死刘清昼了。

    亥时,小安子在外间轻声说:“公子,药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