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瑀放下册子,侧过身不理他:“不说就不说,我还懒得知道呢。”

    “亲一口也不愿意。”淮瑾摁着他的肩,将人扳过来,跨坐在他腿上,“师兄何时变得这么小气了,好嘛,告诉你就是了,阿琅走时……”

    他话音一顿,凤眸蕴起郁气,咬着牙从江瑀腿上起身,规规矩矩地坐在桌案边。

    江瑀见他话说一半,正满脸纳闷,就听淮瑾继续道:“既然来了,躲着做什么,你还真有本事,那么多护卫也关不住你。”

    江瑀眉间紧锁,看向窗外。

    淮瑾快被小混球弄出心理阴影了,每次和江瑀在软榻上,他总得分一丝心神注意窗外动静。

    江束不凑巧,第一次偷听就被发现了,他走出时挡住了些许阳光,语调微寒:“还给我。”

    淮瑾拿了叶雕集搁在窗台上,盯着江束,和煦地说:“本就是你的东西,拿去就是了。”

    江束拿着叶雕集从头翻到尾,却没发现什么异样,他唇线紧绷,没有吭声,一瞬不瞬的盯着淮瑾。

    淮瑾扣上茶盏,说:“好怕呀。”

    江瑀听着淮瑾玩味的语调,起身探出窗外,檐下伺候的侍从人事不知的躺在地上,几名蒙面人悄无声息地站在院中。

    他声音发颤:“那些人……”

    江束连忙解释道:“他们没事,只是晕过去了,我没杀人的。”

    江瑀侧首:“乔铮呢?”

    淮瑾看他神色冷冽,知道是动了真怒,眼下这情况,他也不敢真将人召出来,只能说:

    “小孩子不懂事,劝劝就好了,他手还伤着,可不能动武。”

    江束背对着光,仔细翻看叶雕集,眼眸犹如含着冰雪:

    “兄长,阿琅留了什么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