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昼为何被他连累??

    这不重要。

    他猛地起身,将江瑀扑倒在地:

    “师兄,你吃醋啦!”

    江瑀脸上的笑意僵住,顿了片刻:“何以见得?”

    淮瑾双眸亮晶晶的,说:“我跟他没什么关系,你别不开心。”

    江瑀推开他站起身:“我不开心,是因为阿束听闻你断袖的事。”还让他能避则避。

    他掸了掸身上的落叶,接着说:“不过没关系,京中都传你和刘编修关系非同寻常,他也想不到我这来。”

    淮瑾眨了眨眼,仰着头凝视着他:“那你听说这事,为何突然亲我,让我难受?”

    江瑀闻言,缓缓蹲下身,眸色冷冽:“让你难受需要理由吗?还是说,我不能让你难受?”

    他话说的毫不留情,可淮瑾并不是容易糊弄的人,他心底但凡认定一件事,任人如何辩驳也改变不了他的看法。

    他觉得江瑀是恼羞成怒了。

    淮瑾微抬下巴,仰着白玉般细腻的脖颈,舔了舔唇边残留的酒渍,声音暗哑的说:

    “只有师兄可以让我难受。”

    江瑀:“……?”

    这人脸皮什么时候又变厚了。

    他移开目光,招来小安子,吩咐他将小麻雀送回船上。

    随即解了缰绳,翻身上马,疾驰了不到片刻,后面就有人追了上来。

    淮瑾扬着鞭子,在后面笑道:

    “师兄,恼羞成怒可以,但不能落荒而逃。”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