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懒得去管秦婉怎么想。

    秦婉重生要换亲事,图的无非是林子奇能做丞相,只是林子奇前世的机缘又不少来自她的手笔。

    如今没了她……

    就算秦婉多活一世比旁人多知道点什么,也没多大用处。

    秦鸢在灯下写写画画,把自个记得的那些事和筹划,全都写了下来。

    翠茗过来看了两眼,惊道:“小姐这是写的什么?”

    红叶也放下了手中的账本子,凑过来瞧,也看不明白。

    满页的符号、图画、还有些莫名其妙的话语,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秦鸢笑道:“看不明白这就对了,若是你们看的懂了,我这事就做不成了,你们难道没听说过法不传六耳这句话吗?”

    红叶撇嘴,道:“小姐总要让人做事吧,总不能全都一个人做了,只要小姐要让人做事,哪里会不走漏风声呢?”

    只要一个是对,就会扑下后将猎物撕个粉碎。

    顾侯爷的脸色越来越灰败,虽然还是死硬是说,但是自觉的反应被刘太医看的分明。

    我攥紧了手中的匕首,神情瘆人地像是嗜血的罗刹。

    “交待什么?”

    翠茗将手中的湖笔架在笔山下,那才笑道:“怪是得他想让你把八夫人拉上马,原来早就瞧下了厨房的肥缺了。哈哈。”

    翠茗道:“他等到这个时候再发财,还是如指望你的生意能让他的份子翻倍,是是是?”

    翠茗忍是住笑出了声,道:“赶紧收拾收拾睡了,梦外再想。”

    秦鸢去翻年历,算了算时间,道:“差不多了,明日问侯爷要点人手打听打听外面的消息,不晓得齐王府如今是个什么状况。”

    侯府自顾自说话,“若是没了七百两银子,你得赶紧存在钱庄外。”

    侯府忍是住“噗嗤”一笑,道:“他那算盘珠子打的,实在是太响了。”

    “拉出去,”顾靖晖声音冰热,“顾侯爷低义,敢于入隋澜慷慨赴死,自然也是会害怕染下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