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当轮到检查他的行李的时候,便受到了检察人员的为难,对方胡乱的翻扯着他的行李,一通问东问西。

      “这是什么东西?”

      “牙膏!”

      “我怎么感觉不像?要不你现在用一下给我看看?”

      “……”

      被百般刁难的楚恒黑着脸望着对方,很不情愿的将一张百元大钞丢在地上,随即伸手指了指:“先生,你有东西掉了。”

      白人男子下意识的看了眼,就迅速的捡起了那张钞票,严肃的脸上也露出了和蔼的笑容:“谢谢,这确实是我掉的。”

      随即,他的态度立即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胡乱的将楚恒的物品塞进行李箱,热情的伸出手:“我想你的东西是没问题的,祝你旅途愉快,伙计!”

      “谢谢。”楚恒笑着跟他握握手,又跟对方说了下后面的岑豪是他的同伴,便合上行李箱,咬牙切齿的与小老弟出了海关。

      可惜,却没找到那个白人老头的影子。

      “老狗!别让老子再见到你!”

      楚恒扫了眼外面闹哄哄的接机人群,黑着一张脸走向一名举着写了他跟岑豪的名字的牌子的白人青年。

      对方是希尔顿酒店派过来接他们的礼宾司机,确认了下楚恒他们的身份后,便恭恭敬敬的带着他们出了大厅,上了一辆银灰色的劳斯莱斯向着机场外驶去。

      因为时差的缘故,不同于此时才刚刚天亮的港岛,现在的华盛顿已经到了傍晚,一轮红彤彤的夕阳正缓缓向着地平线下沉入着,周边装点了一团团火烧云。

      车子内。

      做了快一天飞机的楚恒跟岑豪哥俩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静静地欣赏着车窗外的风景。

      开车的司机很稳,他没有像阿董那样,仗着自己开的是豪车在马路上肆无忌惮的穿行,反而很守规矩,该等等,该让让。

      倒不是他素质多高,主要是惜命。

      这里可是自由的花旗,万一因为一些因为引得其他人不爽了,掏出一式美式居合他该如何应对?

      就这样,车子不急不缓的行驶在宽敞的马路上,约莫一个小时后,楚恒他们抵达了的离白宫不是很远的希尔顿酒店。

      在服务人员的陪同下,办理好入住手续后,楚恒又用前台的电话通知了下克里西,告诉他自己已经来了,让他明天一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