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汤父就已经被万恶的资本家腐蚀了,并心甘情愿的想成为一个打工仔。

    本来就是嘛,打工有什么不好?

    靠本事挣钱,能买烟,能下馆子,能去半掩门……

    “茶就不喝了,我今儿是来请您的。”楚恒走上前,递上一根烟大前门,笑道:“我一老领导生病了,去了好几个医院都不见好,您受累过去给瞧瞧。”

    “成。”

    汤父无情的丢掉手里之前连烟屁都不舍得扔的半截大生产,接过香喷喷的大前门塞进嘴里,二话不说,拎着放在桌底下的吃饭家伙就跟着这货走了。

    没多久,俩人就上了伏尔加,离开了医院。

    车上。

    楚恒跟汤父说了下病情,又聊了会家常,突然间想到自己过一段要出门的事,觉得应该带些防身的东西,于是便跟他问道:“汤叔?您最近忙不?”

    “还成,怎么了?”汤父疑惑看过来。

    “我想请您帮我做一批药。”楚恒笑道。

    “没问题啊,说吧,做什么药?”汤父眼睛顿时一亮,仿佛已经看见了一张张大团结正在对他搔首弄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