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诸葛瑾发现刘艾等人明显是会错意了,但现在误会越来越深,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他揍左慈完全跟所谓的勇气之类的没有任何关系,长兄如父,弟弟犯错了揍一顿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这跟勇气有啥关系。

    他搜肠刮肚地想要解释,可刘艾等人根本不听——你看,子瑜又想谦虚。

    谦虚是美德,但我们已经知晓了,不用这样了。

    于是,刘艾开始详细给诸葛瑾讲述了自己隐藏许久的计划。

    “天子被吕布裹挟,天下能救之人非刘使君莫属。

    只是刘使君为人刚毅守正,不肯断绝吕布的粮草,所以才让吕布猖狂至今。

    我看不日袁将军就要大举南下,之后子瑜你要想办法好生劝说刘玄德,定让其不要与吕奉先联合。”

    “呃……”诸葛瑾紧张的脸又拉长了,他早就猜出刘艾在做什么,可他的道德怎能允许他做这种事,赶紧推脱道:

    “在下岂敢担当如此大任?

    之前,之前在下还能在左慈面前稍微说些此事,可现在恼了左慈,只怕日后要不死不休,这还如何劝说刘使君啊。”

    刘艾微微一笑,低声道:

    “这个好说,我还有一套手段——”

    说着,刘艾转过身去,从榻边取出了一个珍藏许久的锦盒,他慢条斯理地把锦盒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卷绢书。

    诸葛瑾的心突突直跳,他呼吸有些急促,轻声道:

    “不会是衣带诏吧?”

    之前他从诸葛亮那里听说有个叫杨定的人曾经听了某人的诡计,用假的衣带诏试图蒙骗刘备,被刘备拆穿之后被打了个半死,这会儿不会是经典再现,大的要来了吧?

    “什么衣带诏?”刘艾不解,他把绢书递过去,径自打开,摊开放在诸葛瑾的面前。

    诸葛瑾小心翼翼地捧起绢书阅读上面的内容,只看了一眼,他就立刻瞪大了眼睛,差点一口吐息喷在刘艾的脸上!

    “这,这是袁绍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