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王哥”,深深的扎穿了王某的玻璃心,别人叫一声师傅只是因为我的职业,你特么这熊孩子却以为老子真的姓师!

    老王懒得理他,

    “他球事没有,该做么做么去。”

    毫无疑问,李沧栽了,姑且算作继承镰刀手的遗产吧。

    主要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貌似生龙活虎的镰刀手其实已经被两颗土手雷炸得破了防,脑袋瓜子上那些很吓人的裂纹实际上比看起来更吓人。

    不然以他和上一只镰刀手在黑屋里短暂交手的经验,这堆硬骨头甚至连钙质吮吸的效果都能屏蔽掉一部分,怎么可能被一棒槌爆头?

    大无语事件!

    这可是3阶啊,留个活口岂不美哉...

    不过这些细节都要留到他醒来之后才有机会思考了...

    晚霞似血。

    李沧揉着太阳穴,迷迷糊糊的问,

    “现在几点?”

    “你醒啦?”老王居高临下拿鼻孔对着他,“手术很成功,恭喜你,沧姐姐~”

    嘁,这人是有多无聊。

    “醒了就起来干活,”厉蕾丝说:“你不在狗腿子和大尸兄不肯动,邱小姐自己可拆不了那个摩天轮。”

    她身边堆满各种盆栽,有的花开鲜艳灿烂,有的就只是一堆枯萎的枝杈藤条。

    李沧有点惊,

    “这些都是要带走的?”

    厉蕾丝表情不太自然:“来都来了。”

    “是啊是啊,”老王搭茬儿道:“大过年的,闲着也是闲着,都不容易,多大点事——”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