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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明远面前放着一杯茶水,喝一口茶,呲牙咧嘴的看几眼茶桌上的撕裂者颅骨雕塑,嘶一声,站起来来回踱步,然后坐下,呲牙咧嘴的看几眼撕裂者颅骨雕塑,喝一口茶,嘶一声.

    从打李沧昨儿来过之后索明远就这样了,班也不去上,跟这个颅骨摆件耗上了似的。

    索明远气沉丹田:“楠楠,我思来想去,咱还是跟那臭小子拼了吧,你觉得我有多少胜算?”

    “这话你昨天跟我说就好了。”杨亦楠宝相庄严道:“我往茶水里下点药,麻翻之后你拿绳子把他捆好,我去厨房里给你磨把好刀!”

    老索同志忽然泄了气:“臭小子皮糙肉厚,以咱家厨房的条件可能拍蒜都费劲,更别提宰猪了。”

    “心疼了?”

    “唉,绘绘进屋时候脸上笑得越开心,老子的心态甭的就越厉害,一想以后.”

    “十年了,你女儿什么时候这么高兴过?”

    “唉!”索明远跟个没头苍蝇一样转来转去,“你说那臭小子是不是已经占了绘绘便宜?”

    杨亦楠:“.”

    老娘英明一世怎么就嫁了怎么个憨憨?当初我到底是怎么看上他的?

    索明远再叹气:“谁能想到当初那个除了一身好皮相屁都不是连口饭都快吃不起的臭小子能变成现在这样,你说要是当初咱们信了绘绘,对他是另一个态度,绘绘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这样受苦,老祖宗说的还是对啊,一见钟情不可能发生在平庸之辈身上,别无所长,光靠一张脸可改变不了气场,我们的眼光,不如你女儿啊!”

    “那你还真的是高估你女儿了,我打赌,她当初绝对只是单纯的被李沧的长相迷晕了。”

    “你就不能说两句好话?哪有这么编排自己女儿的!我索明远的女儿绝对不可能那么肤浅!绘绘那性子傲的很,会以貌取人?”

    杨亦楠撇撇嘴,心道但凡咱俩的眼光和事业上任何一方面争点气,你女儿都未必会像现在这么卑微,当然了,这种想法其实还是埋怨自己居多:“你就别跟着添乱了,绘绘刚才回来的时候不晓得有多开心,绘绘他们的同学,就你们体制内的那个小吴不是都要和娇娇蔷蔷办酒了吗,基地现在不讲究这个。”

    “这是两码事!”索明远不知道第多少次叹息:“现在是不比从前了,可咱俩.也不比从前了啊.以前那会儿我好歹还能用身份压一压这臭小子,现在,整个基地所有人归拢到一块儿,你问哪个敢给他甩个脸色看,长此以往,我是怕绘绘受欺负,成了那小子的附庸。”

    “说什么胡话呢,以前那会儿就是没有蕾蕾那孩子,以你的心气儿,会让绘绘他们俩往一块凑?”

    索明远:“.”

    有个啥都能看清的老婆好也不好,心口被堵得生疼。

    “行啦!”杨亦楠轻松道:“李沧那孩子的人品我早看明白了,绘绘不会受委屈的,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