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变得阴冷,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气压逐渐变得低闷,又来了!

    桌下的手紧张到都是冷汗,湿答答的攥着盲杖。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门被敲响了,阴冷感瞬间消失。

    “呼”终于走了,他站起身时才发现自己的背后冷汗一片。

    对方懒散得靠在他的门框上,身上淡淡的青松味昭示着来人。

    他睨了眼少年身后,懒慢道,“小时儿,有时间吗?到我那坐坐?”

    秀眉紧蹙,毕竟和这位名义上的前男友没什么感情交集,依照他的剧本两人算是不欢而散,姣好的脸上满是拒绝,“不了,我想休息了。”

    说罢,想要关门。

    门被抵住,他抬头,额间带着不快。

    温热的呼吸滑过他的面容,他怔愣住,耳畔传来对方懒散的声音,“房间里的东西,你不害怕吗?”

    低语消失,沈陡靠在门框上插着手,再次问道,“去坐坐吗?”

    紧张的攥紧盲杖,咬着牙道,“好。”

    两人前脚关门,后脚他的屋内传来砸响声。

    抬起的脚步顿住,无神的眸微缩,见他神色慌张,愉悦一笑。

    沈陡恶劣笑道,“怎么,还不走?想回去了?”

    他垂下头,暗暗白了一眼。

    真讨厌!

    “很讨厌我?”慵懒的嗓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他指尖微动,捏了捏手中的盲杖,细声道,“没有。”

    沈陡惬意地靠在沙发上,半睁着眼,唇角的笑容透着一丝邪魅的气息。

    “哦?这么抵触和我碰面,是怕什么呢?怕大哥知道吗?恩?”最后的尾音拖的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