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何雨水瞬间瞪大了眼睛,给何雨柱竖了一个大拇指。

    “柱哥,雨水,你们在说什么啊?”只有娄晓娥一个人不明真相,疑惑地问道。

    “嫂子,前两天我哥让我买了两包泻药回来,但是没告诉我用途。”

    何雨水将娄晓娥拉着坐到了桌旁,给几人倒了茶水,“我也是刚刚听到一大爷提到了泻药,这才恍然大悟。”

    “柱哥,你是因为我前些天给你说家里有东西不见了,所以才这样做的吗?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娄晓娥有些担忧,今天虽然糊弄过去了,但贾家的人也不是傻子,说不准哪天就反应过来,知道是何雨柱专门下的套。

    “不用担心。”何雨柱冷笑一声,“这棒梗从小就是惯犯,只是以前我不想和他计较罢了。”

    “媳妇儿,你就等着看吧,棒梗虽然这次上了当,但后面也是不会收手的。”

    “不会吧?都拉成这样了,他就不怕?”娄晓娥不太信棒梗就算是拉成这样了,都还不会得到教训。

    “他现在还只是嘴馋,等真的饿起来的时候,他干得出来。”何雨柱深知棒梗的秉性,所以敢肯定,后面还是会发生这种事儿。

    “那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交给公安同志处理呗。”何雨柱可不打算惯着。

    “这倒也是。”娄晓娥跟着点头。

    在这年代,人们对于作风不正那可是非常鄙夷的。

    “师傅的动作还挺麻利,这就快封顶了。”何雨柱此时注意到家里的小厕所已经差不多快修好了。

    “嗯,马师傅说明天他早一点过来,应该就能完工了。”

    “明天一早我要去乡下一趟,就辛苦你在家里守着了。”

    “下乡去找人做柜子?”

    “对,媳妇儿你想好要啥样的柜子没?”

    “想好了,我给你形容形容。”娄晓娥一脸兴奋地将自己想要的柜子的模样描述给何雨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