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向劳白莲的脸色变了,总有些意味深长。

    “王癞子,你胡说八道啥?”

    “我胡说八道啥了?我没胡说八道,你要不是进去干那些脏事儿,关啥门呀,肯定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劳白莲:“……”

    她气呀,这不是成心给她脑袋上扣帽子吗?

    这事不能认,要是认了,当家的肯定会觉得她不干净,休了她的。

    “好,那就不关门!”

    不关门意味着问心无愧,你们想看就看吧,反正老娘啥也没做。

    见门口站了那么多人,田翠翠也是慌的,她尽力的隐藏自己的身体,只是一动,身上的陈旭就疼得龇牙咧嘴。

    “田翠翠,我和你爹把你养这么大,教你做人的道理,不是为了让你跟人无媒苟合,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和你爹没有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女儿。”

    田翠翠痛哭流涕,也顾不得什么臊不臊的慌了,她现在也疼,又疼又麻。

    “娘,你快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快想想办法帮帮我们吧,真的要疼死了,呜呜呜……”

    空气一时之间有些安静。

    大家大眼瞪小眼,突然,有人开口说道:“他们该不会是马上风了吧?”

    马上风,这种没脸面的病,他们只听人说过,这还是第一次实打实的看见,太抓马了。

    “分不开了,可不是马上风了吗?”

    “哈哈哈哈……我要笑死,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马上风的人呢。”

    有人道:“人家都这样了,你这样笑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他们无媒苟合做这些伤风败俗的事情,我还不能笑了?说我不厚道,我看这些偷情的奸夫淫妇才是真的不厚道,他娘他媳妇儿在地里割麦子,他呢,在这里玩女人,到底是我不厚道还是他不厚道?”

    有人劝道:“都少说两句吧。”

    “我看陈童生脸色不太好,还是赶紧请大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