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桉蓦地收回目光,掩饰性地按了按喇叭,催促前车行驶。

    到了酒店,他将车停在地下车库,躬身帮秦敞开了门,却没有人出来。

    “Shane.”秦敞扯了扯谢恩的头发,同时喊道。

    谢恩耷拉着舌头,任由自己被他提起来,吐出了口中深红的阴茎。

    秦敞拨了拨肉具,龟头弹到谢恩的下巴上,掠过垂着的舌尖。

    “你也见了,我暂时出不来。”秦敞道。

    “秦总,您在电话里说当面聊关于您出轨的事,可您现在……是打算彻底和无因撕破脸吗?”阮桉一副为柳无因不值的样子,极力板着脸,心跳却如擂鼓。

    “哦……对,还没谢谢你,帮我扔了浴室里的‘垃圾’。”秦敞按着谢恩的脑袋套回昂扬的巨物上,手指在对方后颈上敲击着,这是他回忆或者思考时的小动作。

    阮桉似是被他摆烂的态度气到了,涨红了脸:“我会告诉无因的,他不该被你蒙骗。”

    “巧了,我也想提醒他警惕身边的人。”秦敞扯出一抹笑意,手中的手机晃了晃。

    他点开一段视频。

    ——凌乱的被褥间,男人修长的身体像一张拉开的弓,怀中紧搂着一条被子,将整张脸埋在其中,许久才抬起一点,露出熏红的侧脸。

    他用双腿夹着被子,膝盖互相摩擦,下身往上拱着,动作间,衬衣从腰带中拉扯出来,露出一片薄而韧的腰。

    “秦敞……主人……”

    视频的画质音质都很一般,使男人的音色听起来更哑更闷。

    他神情迷乱地呼吸着被子上的气味,解开了腰带,将手伸进裤子里,按揉着湿透的后穴。

    另一手却拨了个电话,清了清嗓道:“秦总,您浴室那位,我帮您赶走了,这件事我暂时不会告诉无因,怕他动胎气,但是希望您能洁身自好,别再做伤害无因的事。”

    ……

    “看起来一板一眼、忠诚可靠的好下属,耿直地要求着老板对妻子忠诚时,竟然偷偷躺上了老板的床,像狗一样下贱地发情……啧,真是一出好戏。”

    此刻,秦敞攥住阮桉的领口一扯,让对方惨白的脸几乎与自己面对面。

    “真是个背主的婊子,因因不会养狗,我替他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