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陈定川正在这武馆的演武场内督促这众位徒弟们练功,突然一阵疾速的风声传来,一物不知从何处飞来,“当”的一声钉在这演武场边的旗杆之上。

    陈定川心中一惊,走上前去将这黑色的令牌拔了下来,拿起上面的纸念到,

    “自即日起,阁下还有七日好活,需准备黄金三千两至于演武场中央,等待泰山王前来领取,另将名下所有强行买卖、抢夺而来的产业还于原来卖主,并每家赔偿白银五百两。严惩品行恶劣之徒,并送官查办,赔偿致死致残家属每家白银两百两,汝方可续命五年,否则,七日之后,世间再无陈定川。”

    陈定川看完这纸上所写,心中有些震惊,因为这幽冥教到处劫杀富人大户的事最近还是有不少耳闻。如今自己收到这这阎罗令牌,难免有些心绪不宁。又将手上那黑色令牌看了看,前面是幽冥二字,后面写着十殿阎罗第七殿“泰山王”的字样。

    此时众多徒弟也围了上来,都看着陈定川手中的纸条和这黑色的令牌七嘴八舌地开始讨论起来。胆小的徒弟说道,

    “师傅,还是把钱给他们吧,不就几千两黄金吗,给他们就完了,没必要招惹他们这些躲在暗处的亡命之徒。”

    有的则说,

    “师傅,不行你还是先躲一躲吧,听说这幽冥教手段倒是挺狠的。”

    那个又说,

    “躲也没有用,你没听说过吗,晋州有个裴大老爷,乔装改扮逃了出去不知怎么还是被那幽冥找到杀了。”

    那陈定川的大徒弟说道,

    “怕什么,师傅,先前被幽冥教杀的那些人都是不懂武功的,我们人多势众,又人人习武,况且您跟当地的观察使也比较熟悉,调动些军队过来也毫无问题,我有一计可确保师傅无碍。”

    “哦?你有何良策?”

    陈定川对这件事如何处理还是举棋未定,一定这大徒弟已经想好计策了,那便要听上一听。

    那大徒弟便走到陈定川耳边,叽里咕噜地对着陈定川耳语了好长时间,陈定川听着眼睛转了几转,觉得此法可行,便微笑着点了点头。

    一连几天这陈定川以及众徒弟们忙活的热火朝天,陈定川亲自到这兴元府上走动了一番,给那当地的观察使徐大人处送了不少的钱财,又请求徐大人就这幽冥教之事能够相助自己,徐大人与那陈定川本来就相交甚好,这次又收了不少的好处,自己是欣然同意陈定川的请求。

    武馆的众位弟子最近几天也是抓紧时间找铁匠铺打造了不少兵器,都抓紧时间操练,以应对这幽冥教的来犯。

    那陈定川的大徒弟独自外出去筹办和陈定川商议好的东西,一连四五天没有露面,终于再第六天上午,所有商议并且准备好的东西部进入了武馆的演武场。

    首先在那大徒弟的带领下,十几个壮汉一起扛着一个巨大的铁壳子从大街上了走了进来,这铁壳子和一见小房子差不多大小,部是用很多大铁板打造起来,像是一个大铁箱子一般,四面铁墙上分别做了几个很小的铁栅栏,留作通风之用。在那大徒弟的带领下,这几名壮汉将这铁屋子抬进了武馆后院的演武场正中。

    随后这大徒弟又吩咐其他几人从这武馆之中又抬出了木床,食物,茶点、桌子、便桶等物,归拢好位置,然后请陈定川走到这床边坐好,在吩咐众人把这铁屋子抬起,将陈定川和这些物品统统罩在这铁屋之下。

    随后,大街之上走来一队摆列整齐、身着军装的兵士,看数量大概有五百人左右,有的手持弓箭,有的手拿强弩,有的手握长枪,在一校尉的带领下也是齐步走进了这武馆的演武场。按着这带头校尉的安排,弓箭手、弓弩手、分别由里向外绕着这陈定川的铁屋子一圈一圈地站好队伍,然后陈定川两百多个徒弟分别手持单刀、宝剑、长棍、狼牙棒、等兵器又分别围了几圈,而且每个人身上都佩带了标囊暗器,以备不时之需。最后由那军队的长枪手在外围又包了两圈,将这陈定川的铁屋子包裹的天衣无缝。就为了一个陈定川,连武馆带这兴元府一共出动了七百多人在这严加看管,可见这陈定川为了此事可谓是耗尽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