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真第二天醒的早,被易辙抱着睡习惯了,恢复到一人一个被筒她居然有些失眠。

    易辙难得没坐在书桌前,而是和昨晚一样靠坐在床头,腿上用书垫了张卷子在写写画画,易真没好意思看他,自顾自起床洗漱了。

    今天早饭是白粥,她下楼买了点包子馒头,放在小饭桌上热气腾腾的。

    易辙在卫生间洗漱,水声哗哗响了很久才停,易真瞥见他脚步虚浮地走出来的样子,不禁皱起了眉,“小辙,是不是感冒严重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可能是有一点发烧。”易辙抄了抄额前的头发,慢吞吞走过来在桌前坐下了,“没事,我待会给老班请个假,上午再睡一下。”

    易真掌心在他额头按了一会儿,是有点钻手心的热,但是不严重。

    “我等下出去买点感冒药,你吃了再睡。”

    “嗯。”

    易辙扒拉了两口就吃不下了,连带着易真也着急地没什么胃口,再次劝说他去医院失败后,只好匆匆出去买了药回来。

    易辙吃了药后给班主任发了个信息就睡下了,手伸在外面握着易真的手,这是他小时候的习惯,生病了就喜欢贴着姐姐,要么靠在她身上,要么牵着她的手。

    易真又心软又难受,就这么静静地陪着他,直到出门上班了才松开。